而且关键是，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作为。

“徒儿，这么多年，荒古大陆送进明界的神魔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吧？甚至更多，但结果又如何？他们在明界死的死，沉寂的沉寂。至于返回到荒古大陆的，屈指可数。何况，圣人就算是亲身到了明界，日日夜夜演算规则，又岂能掌握明界规则？如果真有那么容易，荒古大陆的圣人恐怕早就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进入到明界了。”

雷道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圣人不死不灭，化身千万。

如果真能轻易领悟明界规则，圣人发动千万化身，疯狂的涌进明界，光靠师尊一人，岂能全部都拦截住？

但圣人没有这么做，或者曾经做过，却没有什么效果。

“徒儿，你可明白了？”

“弟子明白了。”

雷道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他能想到的，师尊都已经想到了。

“对了，师尊，按理说，我们明界的始祖数量也很多，为何在荒古大陆，据点才只有那么一点？”

雷道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始祖空长叹一声道“徒儿，你要知道，这世间最不可捉摸的便是人心。始祖也好，圣人也罢，都没有绝对的对错，有的只是做事的方式。谁说始祖就一定要对付荒古大陆？有些始祖，甚至都想打破暗界的隔阂，让荒古大陆与明界碰撞、融合，说不定能窥探到始祖之上那至高无上的奥秘。不是所有始祖的理念都一样，同样，也不是所有圣人都一样。”

“所以，有些事，有些话，不可说，不可言。”

雷道陷入了沉思。

他明白了始尊的意思。

人心不可捉摸，始祖与圣人都一样。

在普通主宰眼中，与荒古大陆的神魔是对立的，但在始祖或者圣人眼中，那可不一定。

就算圣人将明界改造成了荒古大陆，对始祖而言，其实也没有什么影响，反而在某些始祖看来，是一个机会。

人与人，终究是不同的。

“师尊，我明白了，我们的理念，应该就是护持明界，对抗荒古大陆。所以，我们是好人！”

“呃……”

始祖空骤然闻言，原本微笑的表情，似乎都一下子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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