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所说的那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自从发动叛乱以来,旁企地自立为西羌王,虽然他只是一个自封的草头王,可是排场却不小,至少后宫非常充实,他劫掠了上百余姿色不俗的女子,夜夜承欢。不仅如此,吃穿用度,也处处与王侯看齐,现在在让他钻山沟,吃草根。
旁企地根本受不了那个苦。
旁企地回到自己的“王帐”,所谓的王帐也不过是一顶面积稍大的帐篷,里面堆积着他一路抢劫而来的金银财宝,上好七彩蜀锦充当地毯铺地,洁白而柔滑的丝绸挂得到处都是有,简直就像灵堂的招魂幡。
特别是那张“王案”上,不仅摆着用珍珠串成的假花,还摆了四株珊瑚树,不伦不类。
如果陈应看到旁企地的王帐,肯定会给他一个评价,土包子!
旁企地坐在王帐里的胡床上,脸上愁眉紧锁。
他此时无心吃饭,就连平时感觉的美味也如同嚼蜡。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杏黄襦裙的女子款款而入。女子身上襦裙却薄如蝉翼,一具饱满而妙曼的女人身子在这一片淡淡的黄色中若隐若现,却是无比地诱人。黑色秀发飘动中,一张美貌得让人无法呼吸的面孔上,两点漆般的黑色眸子却是异常的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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