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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陆德操本身就是一个看管仓库的小官,根本没有什么应变之能。被陆德操问得不耐烦了,就摆摆手道“正法?怎么正法?把咱们都正法了,他陈应小儿一个人上战场?”
录事参军纪同也和陆德操一样,都是属于没有后台根基的小官,不过纪同却是一脸古波不惊,仿佛如老僧入定。看着段伦不理睬自己,陆德操不由得压低声音道“老纪,你看!”
纪同语重心长的道“陆司马啊,要记住,法不责众!”
“啊!”陆德操瞬间恍然大悟。
法不责众,这是封建时代一种特有的现象。现在除了左副率高允权之外,整个右卫率的属官和佐官都在这里,点卯不到按律当斩,可是陈应却不能把整个右卫率府全部杀光,最后除了他陈应灰头土脸之外,于事无补。
记室参军杜善果额头出汗细细的汗珠,要说后台杜善果也有,他是京兆杜氏出身,虽然只是偏支子弟,却背后有一个强大的杜氏撑腰。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想起陈应,他脑袋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成车成车拉进长安城的首级。
杜善果仿佛像下了极大的决心,正准备朝着帐外走去。
“杜参军,稍安勿躁,就是再给陈应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就地正法——难不成他会血洗右卫率?”段伦压着嗓子耐心的安慰心思惶恐的杜善果,眉头微蹙,说道,“你若是不信,就等着看,看看陈应敢不敢斩我的首级?”
“段驸马你为何如此肯定?”右副率何月京眯眼看着段伦,不阴不阳的说道“你是当朝驸马,背后有金枝玉叶护着,不对,还有太子殿下呢,这个点卯不到,这个罪名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这个责任段驸马能不能担得起,我不知道,我可担不起。你们要胡闹,那好,尽管闹好了,我何某人就不螳臂当车了,我现在去应卯,将来要打要杀,听你所便……”
说着何月京理不理段伦,掀起门帘,朝着校场走去。
何月京不傻,得罪段伦固然前程堪忧,可是得罪陈应,他马上就会有性命之忧。别说不清楚,何月京却清楚,陈应要杀人,绝对不会顾忌。
可是就在何月京走后,陆德操也起身朝着段伦拱拱手,转身离去。
看着连续离开的何月京、陆德操,右卫率中军亲卫团校尉卫靖北也转身离开……
尽管雪花落在脸上,透着刺骨的凉意,可是陈应心中却燃烧着熊熊烈火,如今灵州军情如火,可是他们倒好,只因为自己是庶族出身,就是因为自己没有门阀背景,就是因为一个过硬的老子,他们居然罔顾国法,与自己坚决对决。
“怎么办?真把他们全部杀了?”
陈应不禁嘀咕起来,法不责众这是官场大忌,就算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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