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抹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刘统疑惑的望着陈应道“总管,如今开罪刘忠直,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陈应虽然连败突厥四阵,然而若是对上李唐倾国之兵,还真不见得有什么优势。枪骑兵克制突厥人装备粗劣的骑兵而言,自然是无往不利。
可是,枪骑兵也不是万能的,特别面对诸兵种联合的唐军部队。让唐军在野外摆开阵势,特别是万箭齐放,别说枪骑兵只有区区一千五百余人,就算人数翻上十倍,也不够唐军射杀的。陈应可以用床子弩、硬弩和强弓,组成三叠阵,三波箭雨,将突厥骑兵射崩,同样唐军也可以射崩陈应的枪骑兵。
“这都不是事!”陈应转身望着众将士,不以为然的笑道“全军刚刚整编,诸事纷杂,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刘统如今上了陈应的贼船,他下也下不去。如今他与这定远军众将士一样,与陈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看着陈应不以为然的样子,就上前劝道“总管,万事谨慎为上!”
“谨慎什么?”陈应依旧是那一副让人痛恨的神情。
刘统神色凝重的道“朝廷肯定会对总管不利!”
陈应道“你是说刘忠直返回长安,会编排本总管?”
刘统心中甚是郁闷,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吗?陈应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陈应看着罗士信、张士贵、张怀威和段志感,就连毕信也是一脸担忧。陈应笑道“真以为他刘忠直可以只手遮天啊!”
“疏不间亲,远不间近!”张士贵并不反对陈应造反,哪怕陈应只要连胜大唐几阵,大唐肯定会想方设法招抚陈应,到时候陈应至少会是一个开国公爵。但是该做的准备一定要准备充分。
陈应道“杜善果!”
“下官在!”
“向陛下拟奏折!”陈应想了想道“灵州总管府观军容宣慰处置使刘忠直,日前向本总管索贿万金,良马百匹,突厥女奴二十,本总管毫不客气的拒绝,但凡战场缴获,理应上缴国库,岂可私用。观军容使,威胁本总管,言走着瞧。武德二年二月初三,观军容使刘忠直,假借巡视红山堡、薄骨律城之机,陡然南下。臣发觉之时,刘观容使已接近原州。臣对陛下忠心天下日月可鉴,臣为示清白,特辞去凡勋官显爵,幽拘草庐,请陛下主持公道!”
刘统目瞪口呆。
张士贵膛目结舌。
杨则心中万千草泥玛呼啸而过。
“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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