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诗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李道兴接过陈应的刀与信,一路小跑向家中跑去。
望着李道兴的背影,陈应再次叹息一声,女人总是要哄骗的,不管她有多聪明,有多坚强,既然已经得手了,多哄骗一下没坏处,置之不理才是禽兽行径。
李道贞离开长安的理由,其实也不难猜。李道贞就算留下,陈应也没有办法娶她为妻,留在长安,只会让陈应更加难做。
一个女人不计较名份,不图钱,这是非常难得的。其实,李道贞去灵州还好,留在灵州,多少可以躲开一些世俗的闲言碎语。
当然,有李道宗庇护,在灵州李道贞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迷迷糊糊,陈应沉睡过去。
等到陈应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李秀宁在陈应房中,他顿时吓了一跳。因为陈应发现李秀宁的脸色非常难看。
陈应还以为李秀宁已经知道了他与李道贞的事情,顿时心虚起来。陈应期期艾艾的道“你怎么来了?”
李秀宁扬了扬手中的房契,冲陈应道“三胡说你要用他的那幢宅子办钱庄,这不,让我把房契送来了……”
陈应接过房契,突然发现李秀宁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吱吱唔唔地不说话,陈应也急了“你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
“真没什么事,只是……”李秀宁低着头,期期艾艾的说道“我……”
李秀宁说不出话了,事实上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跟陈应说,原本她的身体倒没有什么问题,今年在守河东苇泽关的时候,有一次她正碰到来了月事,可是尉迟恭却冒雨率军猛攻苇泽关,李秀宁在月事时被大雨淋得通透,结果就落下了难以启齿的病根。
陈应看着李秀宁皱起眉头,右手捂着自己的小腹。
陈应试着问道“三娘,你是不是好朋友来了?”
“好朋友?”李秀宁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什么……好朋友?”
陈应道“就是月事呗?”
“可不是么,真是不凑巧。”李秀宁吸了口冷气,又道“好朋友……是你们武川人的俗语吗?”
陈应也有些窘,武川人悝语中可没这样的说法,他掩饰了几句。“可曾请太医来。”
“太医哪有什么好妇科圣手匠。”李秀宁摆摆手。“不妨事的,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过了这几天就好了。只是……唉,昨天就有些不舒服,我还以为是练武累了,没往这方面想,没想到半夜就……”
痛经不是病,然而痛起来却要人命。陈应急忙起身,跑到水盆边,三两把洗洗脸,赶紧冲厨房跑去。
陈应在后世了解过,痛经的女人多吃温性食物,可以环节疼痛,最重要的还是防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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