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达、萧时文以及宇文士及等重臣全部在场。
陈应急忙给李渊见礼。
李渊望着陈应顿首,示意陈应站在一旁。
李渊的目光与裴寂在空中一碰,裴寂冲李渊点点头。
李渊朗声道“朕决意,门下侍中、齐王元吉,加司空衔。”
陈叔达与封德彝面面相觑。
杨恭仁上前道“陛下,出了什么事?
李渊咬牙切齿的道“秦王谋逆弑君。”
封德彝吓得倒退两步。
裴寂眯起眼睛,一语不发。
陈应学着裴寂的样子,一脸古波不惊,如同老僧入定。
杨恭仁用询问的目光望向陈应,看着陈应的表情,赶紧闭上了嘴!
李渊接着道“这是第一道敕。”
陈叔达道“臣奉诏!”
李渊接着道“第二道敕,裁撤天策上将府,原府中所属吏员,一体归并东宫、三省六部、御史台、九寺、十二卫,重新任职,明诏天下,令相关人等,不必惶然,赏功罚过,朝廷自有法度律令,勿须多虑。若有借机生事,蛊惑人心,谋大逆者,朕决不宽恕。”
封德彝吓得手脚颤抖,脸上冷汗直流。
陈叔达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
李渊如同利电的目光扫向陈叔达。
封德彝道“陛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裴寂推了一把陈叔达。
陈叔达脑袋急转,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李渊断不会如此武断,他颤声道“臣奉诏!”
李渊望着陈应,又看了看窦诞,接着道“第三道敕,秦王世民,自太原元从以来,屡立战功,遂生骄纵逆父背主之情状。前次克洛阳,所得财务宝器,其中饱私囊,邀买人心,用心险僻。自开天策府视事总兵以来,该王不思皇恩父德,平日里暗藏甲士,私结豪俊,更遣宵小之徒,窜于关东,桊养乌何,预图不轨。朕数次宽恩教化,而其不能收敛行迹,实负朕恩多矣。朕闻,当天下者,不得以私情辜社稷,全宗室者,不能以小功而掩大害!着敕废秦王为庶人,免去其所兼太尉、尚书令、中书令、左右十二卫大将军、河东道行台尚书令、益州道行台尚书令等职,去其天策上将尊号,苟全性命,终身不得离京。”
封德彝身体发软,步履踉跄,裴寂连忙将他搀住。
李渊深吸一口气道“第三道敕,太子建成,素性仁德惠爱,监国多年绩业卓然,着领尚书令,总领政事堂会议。诸臣事太子当如事朕,如有怠慢轻忽,朕当严惩。”
封德彝颤声说道“陛下三思,这三份诏书若是明日颁布……”
李渊用毋庸置疑的语气道“拟诏吧……”
封德彝有气无力地给李渊一稽,而后失魂落魄地退后。
李渊接着道“镇国大将军、梁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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