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达惶恐地一稽“陛下息怒!”
李建成喝道“再拟一道敕文,命门下省,不得封驳,征召中男的诏令。”
陈叔达躬身道“老臣遵旨!”
说着,陈叔达颤颤巍巍的朝着门下省走去。
作为中书省大佬,陈叔达刚刚抵达门下省的时候,门下省众属官赶紧向陈叔达见礼。
陈叔达理也没理众门下省官员,径直朝着房玄龄的位置走去。
中书省与门下省格局都差不多,给事中在什么位置,陈叔达自然门清。
此时,房玄龄正在案几前悠闲的喝着茶水。
看着这一幕,陈叔达更加愤怒,他如同一阵风一般,冲到房玄龄案几前,怒气冲冲的盯着房玄龄。
似乎有大战一触即发的念头。
门下省官员大惊失色。
门下省与中书省关系本来就不和睦,如今战斗力最强的魏征偏偏不在门下省,一名识趣的官员,赶紧跑出去寻找魏征。
陈叔达的怒目而视,房玄龄却一脸云淡风轻。
陈叔达一看怒视失效,重重的拍在案几上。可惜,他没有练过铁砂掌,此时做案几的木料,基本都是以拓木为主,而拓木又是打造弓臂与盾牌的材料。
陈叔达一下子手掌生疼,疼得面目扭曲起来,冲着房玄龄咆哮道“房玄龄,你……你知不知道,刚才干了什么事?”
房玄龄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封驳,涂归。”
陈叔达指着指房玄龄的额头吼道“为何要将陛下的诏书驳回去?”
房玄龄一脸无辜地看着陈叔达道“我是给事中,封驳,涂归,是我的权力。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房玄龄责无旁贷。
陈叔达神情凝重地看着房玄龄道“给事中,有封驳涂归之权不假,但是,自隋文帝创设此制以来,三十年间,从来没有一道诏书,是被给事中封驳掉的。”
房玄龄咧着嘴,露出一个巨大的笑容,却隐隐的透着一股子凉气道“因为我是第一天刚刚当上门下省给事中,今天这是第一道。!”
中书省属官,当着门下省的官员的面,继续拟写敕文,陈叔达拿着墨迹未干的敕文,走到房玄龄面前,神情倨傲的道“陛下有旨,命门下省,不得封驳,征召中男的诏令!”
房玄龄从容坐下,拿起敕文,细细查阅,而后,又拿起案几上的朱笔,在这道敕书上,也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子。
房玄龄抬起头,对陈叔达说道“现在,有了第二道。”
陈叔达气结。
周围的官员全都瞠目结舌。
……
陈家堡书房内,陈应坐在书房里案几后面的沙发上,懒洋洋的斜躺着,手里拿着朝廷的敕文、诏书,以及邸报,细细的翻阅着。
长孙无垢端着一碗母鸡参汤,悄悄走向书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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