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存在。”
“柳旦你给我滚,今日之后,你便不是我学宫的弟子。”朱文震怒说道,他却是没有想到柳旦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文道不纯,文道不纯,文道不纯。”青年文士柳旦毫不在意,转过身,一边走,便是一边高喝道:“奈何,奈何,奈何。”
朱文默然不语,他毁去了法书,乃是文道的希望,虽然有着机会恢复,可是时间不知道还要多久,他今生今世都见不到。
从当初大夏得到生死簿开始,便是有文道高人参悟出法书凝聚之道,足足两百年,历经风雨,法书成形,而当初无数的文道高人临死之前都将自身的智慧留在法书,魂魄不全,化为鸿鸣,消散也天际。
“法书是属于人道的法书,乃是人道的希望,不是一人之书。”朱文想到了当初某一位文道高人的话语,顿时明白了柳旦的想法。
是他自私了,他的背后是朱家,是大夏的顶级世家,子弟无数,要是大夏不存,那朱家便是首当其冲,前朝的世俗大势力都会被打压,灭亡,留下来,传承下来的少之又少。
召唤了一个弟子,朱文知晓其余柳旦交好,见着他,那人也朝着朱文求情。
“你去将此物送给柳旦,告诉他游走天下,终身不得踏入夏京一步。”
一个锦盒,看似平凡,那弟子呆愣住了,于心不忍,可是在朱文的眼神之中,顿时怂了。
夏京某处客栈的柳旦,听着众人的议论,脸上并没有欣喜之色,谁都不知道为了参悟神道之秘,究竟在背后牺牲了什么。
正在收拾着包袱的柳旦正准备离去,一个交好的士子敲响了大门。
“你怎么来了,你来见我,不怕被排斥。”
同样是一个青年士子,那士子姓田,于心不忍的将朱文的话全都给说出。
“哼。”柳旦撇了撇嘴,十分的不屑,口中道:“我知道了,告诉他,此生不回夏京,就当报答他的传业之恩。”
就连名称都不愿意称呼。
田姓士子看着柳旦只好叮嘱一番,却是不敢暴露,如今的柳旦得罪朱文,已经沦为众矢之的,不敢过于亲近。
不然今日不会没有一人前来送别。
片刻后,马车上,柳旦这才想起了锦盒,打开一看,顿时大骇。
“法书。”
“恩师,你究竟要为何?”联想起朱文最后的话,充满了意味,法书在,便是天下文道的中心,便是一座不弱于稷下学宫的地方,代表的意味简直难以想象。
“下车。”
柳旦轻喝了一声,立刻下了马车,对着大夏的地方,叩拜九下,口中道:“旦定然不复恩师的期盼,今生今世为文道而活。”
“从今日之后,柳旦不在,变为柳传志,定要将文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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