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是要背弃情誓,只身去了别处!那此人则必受其蛊虫钻心,届时只消半日的功夫,其人必然是癫狂至死,而且其死状亦是极为可怖!”
武维义听罢,心中不禁又是想到了当时在朱提关之时,那墨翟中蛊之后的种种症状亦是无不应验。因此想到此处亦不免是有些犯起怵来。
“此蛊即是如此凶狠,那果真便是别无他法可想了?……蛊王既有统慑百蛊之用,那若以蛊王解之,可是还有回旋之机?”
杜宇在一旁亦是听得越发的着急起来,便也不再是与那毕摩兜兜转转,并是直截了当的与她问了。然而,此时只见那毕摩却是故作姿态的哀叹了一口,并是背身过去,摇头晃脑的言道
“哎……确是无有他法可想。这蛊王虽能慑住百蛊,却唯独这一只噬心蛊,却是无能为力!所谓情至深处,纵是受那君威所迫,却是又能有何作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