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
“放……唔唔!”
对方被许谙谙手机砸中,吃疼地骂娘,一边把她往树丛里拖,一边低声警告“给我安分点!再动老子抽你!”
——是吕萍那个外甥。
许谙谙一听声音就认出了对方。
她挣扎得更厉害!
“妈的!让你别动听见没!”吕大庆第一次干这种事,因为紧张,下手愈发没轻没重“我都不介意你被你那个姐夫玩过,你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因为许谙谙穿着连衣裙,他就想把手从下面伸进去。
谁知,他的左大腿忽然一麻!
“喔——!”麻过后,剧烈疼痛传来。
吕大庆弯腰抱住自己大腿。
再抬头看向许谙谙,她正拿着一根电击棒。
“我艹!”
许谙谙撒腿就跑。
忍着疼痛,吕大庆追上去!
今晚不办了这,他吕字倒着写!
博悦酒店很大,玉兰楼和凤栖楼隔了一座石桥,许谙谙想喊救命,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拼了命往前跑,又要回头去顾着吕大庆追上来,一不留意,撞上了一堵‘墙’。
眼看要跌倒,一只大手出现在她腰际。
许谙谙身体前倾,鼻梁一疼,好像硌到了硬邦邦的骨头,又似有衬衫领口擦过她脸颊。
目之所及,是男人突起的喉结。
余光瞥见吕大庆已经追来,许谙谙顾不得其它“叔叔,有坏人抓我!”
“……”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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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工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