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之时，灵石矿自然随处可见。如今天地之间灵气本就匮乏，根本不可能产出灵石矿。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灵石矿估计早就被瓜分消耗殆尽了。”

“前辈，几万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天地灵气会逐渐消散，并且所有的仙人全部消失了？”剑离追问道。

“几万年前……”头颅喃喃自语，双眼再次陷入迷茫，紧接着又有火苗蹿升。

剑离察觉到头颅的异样心中一颤。

这前辈不会又要发飙吧？自己这小身板貌似承受不住这他的威势。

“前辈，前辈！”剑离连忙对着头颅大声呼喊。

听到剑离的呼声，头颅眼中的火苗逐渐消退，低下头淡淡看了剑离一眼。

“几万年前的事情，我也记不清晰了，每当我回想曾经的一切，脑中就会有一股毁天灭地的戾气滋生，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