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司行霈已经下了汽车,将用力推缠枝大铁门的顾轻舟,一把抱起来,丢回了他的车子。
用力狠踩油门,车子飞一般窜了出去。
司行霈的车速极快,一路上鸣笛,行人避瘟神般让出道路。
顾轻舟晕头转向时,车子停了。司行霈大手大脚捞起了顾轻舟,直接扛起来上楼,把顾轻舟丢到他卧室的床里。
床是朱嫂新洗过的,被褥有皂角的清香,也有阳光的温暖,一堆柔软的羽毛枕头,以及丝绸被单。
顾轻舟落在床上,还没有找到着力点坐起来,复又被司行霈压住。
他吻她的唇。
吻得很用力,带着轻轻的撕咬,大手利落撕开了她的旗袍,银扣子被扯断,顾轻舟听到了裂帛的声音。
司行霈撕开了与她的隔膜,他冰凉坚硬的军装,贴着她柔软滑腻的肌肤,他吻得很深,似乎从舌尖将**的火苗递向了她,燃烧着她。
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的激情点燃,她的呼吸凌乱不堪,推开他的双手也慢慢没了力气。
“司行霈,你别发疯。”她在唇齿间低喃,放低了姿态求饶。
顾轻舟吓疯,使劲挣扎,逃脱不开,她扬起手就打在司行霈的脸侧:“混账,土匪!”
她的手纤瘦,却很有力气,她想打他的脸,却只打在司行霈的耳朵和后颈处,她慌乱中还要再打时,司行霈已经捉住了她的手。
他将顾轻舟的手举过头顶。
两个人的唇终于分开,似两只厉豹瞪着彼此,眼底的锋芒一个比一个锐利,似要斗个你死我活。
顾轻舟在愤怒的时候,是不怕他的,只是事后平静下来会后怕。
“怎么跟你说的?”司行霈头发凌乱,遮住了左边的眉心,眸光咄咄逼视顾轻舟,完全是一只愤怒的狼。
顾轻舟也是瞪大了眼睛,双眸狠戾:“我记得!我只是去姑姑家,路过时电车坏了,无奈坐了司慕的车,路上他都没跟我说过话。我不是跟他约会回来!”
司行霈神色微松。
“什么?”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