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中,司督军道:“轻舟,你放心吧,这件事有我呢,我会替你做主!”
顾轻舟太过于伤心,无法站起身,当天就住在了医院。
司督军的人,倒是把顾圭璋给带走了。
顾圭璋说,他是为了哄骗顾轻舟,才故意说那些话的。
“督军,您听我解释啊。”顾圭璋快要给司督军跪下,“我真是只是骗轻舟,胡乱说话的。我怎么会害死我岳丈,他对我有恩啊!”
司督军道:“我们是亲家,我不会诬陷你,你是要解释清楚的。医院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
顾圭璋大喜,知晓有了转机,司督军愿意和他谈。
他一口气终于放下了。
司督军上了前面的汽车,顾圭璋上了后面一辆。
一路上,顾圭璋就开始在心中默默编造谎言。他的确是活活饿死了孙端己,还说他是得了怪病,突然像抽干了水分一样死去,跟顾圭璋无关。
那时候,司督军正在外地打仗,两三年都没怎么回家,孙家没有厉害的亲戚朋友,孙老爷子死的时候,看上去油尽灯枯,实在是病死的模样。
孙家没人了,其他亲戚朋友都没有立场去报官。
顾圭璋是女婿,他说老爷子病死了,老爷子就是病死了。
等司督军回到岳城的时候,孙老爷子都下葬一年了,司督军也许怀疑过,却不会去挖坟验尸。
如今,事情过去十几年了,老爷子的尸骨都烂透了,而且被送到了乡下,司督军再也找不到证据。
顾圭璋随便编个谎言,事情就能说圆满,他根本不担心。
“我还要哭诉一番,说姨太太骗了我的钱,司督军应该会把剩下的钱都给我吧。”顾圭璋甚至做起了美梦。
“那点钱,对督军府应该不算什么。督军一声令下,还能让**把钱吐给我。”顾圭璋又想。
他愉快想着,汽车就停了下来。
一下车,顾圭璋有点懵:这不是督军府,也不是某个饭店,而是一座破旧高大的院墙,门很小,墙上站满了扛的侍卫。
顾圭璋愣住:“这是哪儿?”
“这是军政府的监牢。”司督军表情平静,淡淡道。
顾圭璋心知大事不妙,他大腿发颤:“督军,您这是怀疑我吗?我是乱说的督军,我有证据,老爷子真的是病死的,我手里还有病历啊督军。轻舟认定我害了她外祖父,我顺着她的话说,是想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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