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川不敢造次,叶姗就偷偷抹泪。
苦恋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还以为,自己藏匿得很好,如今看来,父亲早已知晓了她的心思。
父亲如此疼爱她,都没有松口,可见此事毫无回旋余地。
叶姗也懂,她也没抱过希望。
她在绝望中苦恋着。
“我很感谢父亲。他知道我的苦楚,也知道此事万万不可为,要不然别说咱们家沦为笑柄,大姐在婆家也毫无威信,可他从未点破过,也没有想过将我嫁出去永绝后患。”叶姗道。
叶督军是个深情的人。
他把一腔的深情,付诸在他的家庭,以及他的土地上。
他看似墨守成规,毫无远志,实则他把百姓看得很重。
打仗,也许他可以获得更多的土地,更多的权势,更高的声望,可他的士兵就死很多,无数的家庭失去至亲,家园也变得风雨飘摇。
叶督军看似无大志,却有大爱。
“父亲是英雄。”叶妩道,“外人不这么以为,百姓也觉得龟缩山西太狭隘了,可父亲是英雄,他心中有天下人,他们迟早会知道的。”
叶姗点点头。
叶妩就道:“二姐,我真希望有个兄弟,他能给父亲老年一点安慰。”
“我也希望。”叶姗道。
姊妹俩沉默,静静看着玻璃门的那边。
顾轻舟的诊脉也结束了。
到了问诊的时候,顾轻舟就是纯粹的医者,故而她打算用最直白的语言告诉叶督军,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光瞥见了司行霈,顾轻舟心神一敛:给男人看这种疾病,她师父的医案也不过七八例,说起来只怕不好听。
顾轻舟清了清嗓子,对叶督军道:“您的种子”
司行霈重咳。
他听得特别刺耳。
顾轻舟瞥了他一眼,认真建议他:“要不,你先去隔壁,跟叶妩姊妹吃点甜点?”
“顾轻舟!”司行霈则咬牙切齿。
叶督军不动声色,静静看着这对小年轻人。他想到了自己的太太,当年跟她青梅竹马,比顾轻舟和司行霈还要相爱,可
往事不堪。
“是真的嘛,我都改说种子了,你还咳什么?”顾轻舟挺无奈的。
司行霈一脸黑线。
叶督军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别为难司师座了,他心里脏,想法龌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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