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工作。
而且,照片肯定会给霍钺的。霍
钺相信不相信两说,因此疏远她倒也有可能。他是名人,闹大了对他自己的损失更大。
“这么阴损的主意,到底是根特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张洙帮他参考了?”何微心念微转。
她静静看着根特,心想:“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遇到了极坏的人,而且我没有妥协。丢了工作不是我的错,大不了回岳城去,帮我阿爸做文书。”于
是,她轻蔑微笑:“我还是那句话,不拿出合规的流程,我是不会离开分行的。您可以继续找事,也可以让同事们都孤立我。我不害怕。我们中国人说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
特先生,很不幸你踢到了石头。哪怕你把脚指头踢得血肉模糊,也休想能一脚踢开我,咱们走着瞧。”
说罢,她转身而去,重重带上了门。
同事们都在侧耳倾听,见她如此盛怒出来,纷纷假装低头做事。何
微坐到了椅子上,突然发现自己的椅子有点不稳,好像有一只脚坏了。
她站起身去瞧,这才发现根本不是自己的椅子,而是另一个中年女士的。何
微就问她:“我的椅子呢?”“
何小姐,我这个椅子是前不久才换的,说要到下个月才换新的,但是它已经坏了。你坐一下午啦,反正也不碍事。”女同事笑嘻嘻道。
他们都觉得,她明天就要被扫地出门了。何
微捏紧了手指,把椅子搬了起来,走到了同事旁边:“你要么把它坐在屁股底下,要么我就把它砸到你的脑袋上。”女
同事尖叫着让开了。
何微搬回了自己的椅子。
四周都是议论声,声音逐渐大了,似乎是专门说给她听的。“
要不就妥协,要么就滚蛋,清高给谁看?年轻的女人出来做事,还装什么体面?”有位男同事说。
这人素来猥琐。
何微一直熬到了下班,第一个离开了分行,她临走时看到了张洙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