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另外走这一趟的辛苦费也会一并算给你。只是你须得记住,回去之后,不该说的别说,不该记住的也别记住。往光明寺这一趟发生过什么,你
只当没看见就好,否则……”
张典赶紧道“小人明白,小人都明白。夫人放心,出了这个门,小人就什么都没看见。”
老夫人提醒白鹤染“记得给你母亲也上柱香,往年这些事都是老身做的,可民间有个老话儿说,长辈给小辈上的香烧的纸,地下的人都收不到。今年你回来了,便再给她多烧点纸钱,这些年她在那头
也不容易。”
提起淳于蓝,老夫人又抹起眼泪来。
白鹤染点头,心中也升起几番感慨,只道这老夫人待那个过了世的儿媳是真的好,可惜她儿子不争气,好日子不好过,非得弄成如今这般。
几人用过了早膳便随着那张典到了前殿,简简单单给祖先上了香,白鹤染又给淳于蓝也上了香,还烧了些纸钱。还记得君慕凛母妃那个事儿,于是便给那个从未谋面的贵妃娘娘也添了柱高香,磕了三
个头,算是尽了些孝心。
这些都做完,那张典也不再过多逗留,匆匆下山走人。
白鹤染等人回到白浩轩的客房那边,就见默语正握着白兴言的手臂不停地按着。迎春咧了咧嘴,看得直疼,“默语你这是在硬往外挤啊?”
默语点头,“越放越慢,不挤一挤怎么能把这两只大盆都装满。”
再看被她强行挤血的白兴言,此时已经是面无血色瘫倒在椅子里,要不是默语一直抓着他的胳膊,人怕是都得躺地上去。
白鹤染瞅瞅已经放了一盆半的血,点点头对默语说“行了,够用了,把血止住,把人给我弄醒。睡过去就太自在了,哪能如此便宜了他。”
默语立即应声,随手从药箱里扯了两条白带子,死死地扎住白兴言的手腕,原本就不怎么容易往外流的血轻易就被止住。默语又扬起手掌在他脸上啪啪扇了两个耳光,用了大力将白兴言直接给打醒了
。
白蓁蓁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感叹“太帅了,我必须得学学功夫,这简直太帅了。”
红氏听了这话没反对,甚至补充了句“让轩儿也跟着一起学,咱们红家出学费。”
被打醒的白兴言只觉浑身无力眼冒金星,想站起来,可身子一歪,直接摔地上了。
白鹤染走上前,看看大盆里的血,叹气摇头“原本只以为父亲的心是黑的,却没想到血竟也是黑的。这黑乎乎的血像是染着邪气,如何能当药引子给人治病啊!”
白兴言差点儿没直接气晕过去,他好不容易放了两盆血,却被说根本没用?那血岂不是白放了?再说,哪里黑了?分明就是暗红色,人的血放多了聚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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