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就与我再无瓜葛了。”
“当真?”她不信,“我这双眼睛还从来没有错看过人,你若真放下了,眼里就不该还带着这种程度的哀伤。我知道,有些刻骨铭心的事是很难忘怀的,所以我也不笑话
你。但是四哥……”她说到这儿,伸出手往痨病村那头指了指。
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痊愈的病人们聚在一起,手拉着手又哭又笑。人们甚至还把几位今生阁的大夫给抬了起来,不断地抛向上空,喜悦无处不在。
白鹤染说“你看看那些人,他们的生命里曾经只剩下了一个任务,那就是等死。可是当这种状态有希望改变之后,所有人都十分积极地配合治疗。可见人都是有求生欲的,谁也不想在生命还没到尽头的时候就被宣判死刑。所以当那天你出现在法门寺的时候,我特别生气,因为我觉得你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本能,生命就只剩下苟延残喘
。”
“那昨夜你岂不是更生气。”他心里发苦,“你看到了礼王府的样子,知道了这些日子我同她都做了什么,那样的我在你眼里岂不是无药可救?”
白鹤染点头,“的确无药可救,所以我在给你的药里放了毒,以毒攻毒,兴许会有效果。”
他失笑,却不问她放了什么毒,有没有副作用。只轻轻一个字“好。”
有阳光透过茂密枝叶照到她脸上,柔和又明媚,他看得不忍眨眼,最终却只是感叹“凛儿好福气,你遇了他也是好运气。好好的,把四哥这一生没得到的和失去的,
都一并过回来。”
她却不愿,“一生还有很长,如若百岁,你连四分之一都没有走完,哪来的资格说这一生?自己过吧,我可不替你过,如果仅是这点挫折你就放弃未来岁月,那我会看
不起你。”
她说着话站起了身,“过了这一天,京郊的痨病村就要封存于历史了。为了给这一刻增加点仪式感,我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摘牌了的活动。这种场合该有几位大人物到场
,我请了君慕凛和九哥,四哥你也来吧!”
“好。”他痛快地答应。
“那四哥就自己随便转转,我再去把村民们都检查一遍。”她说完就要走,却又停了脚步,“你真的不问问我苏妃娘娘怎么样了?”
他摇头,“不用刻意强调苏妃娘娘,我即让她出了礼王府,就不会再让她回来。”
白鹤染是过了晌午离开的痨病村,午饭吃的是花飞花炖的牛肉,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马平川的车是往右相外宅的方向赶,默语坐在车里,手里拿着一张纸,“小姐为何要奴婢去取这些东西?奴婢走了您身边可就没有得力的人了。”
“同理,除了你之外,我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差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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