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席?”
“你都不知道吗?”
白鹤染偏头想想,“也是,没有人告诉你呢!那么便由我来同你说吧!所谓的酒席,我们给它取名叫做祈福宴,是为你办的。
由你的好女儿白惊鸿,和你的好仆人权照出面,号召全城歌布人为你办一场祈福宴,祈祷你早日康复。
从今儿大清早起,所有的歌布人就都在为你祷告,然后坐上席面,一口一口吃着饭菜,一碗一碗喝着姜花酒。”
林寒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白鹤染很快就为他解了惑:“我在宴席里下了毒,虽毒不死人,但却可以让他们自此彻底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是生活在铜城的百姓,完全忘记他们的真实身份,完全忘记隔壁的歌布国才是他们真正的家。
林寒生,我还要谢谢你,白白为我们东秦送来这么多人口,这简直就是在掏空歌布充盈东秦呀!你做得真是不错。”
林寒生猛地吐出一口血来,“白鹤染,你的毒,当真无所不能?”
她点头,“当真无所不能。”
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林寒生绝望了。
他输了,虽然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白鹤染是哪来的自信说自己无所不能。
但岂今为止,她所表现出来的本事,又确实配得起她这句话。
面对一个无所不能的人,他如何能不输?
一座城的人,他从歌布吸引来了一座城的百姓,为的就是将这座城无声无息地拿下来。
却没想到,到头来竟是给这个丫头做了嫁衣,竟让那一府的歌布人全部变成东秦的种子。
歌布人口本就不多,如此灾难性的损失,即便是他活着逃了回去,面对的也将是国君的怒火和大卦师的替天行道。
他活不下去的,不管是在白鹤染这里,还是在歌布,都活不下去。
彻底的绝望让他再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坐着,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脖子上的血流得更多了,但林寒生再也不去抹药,他一动不动,全身上下能看出还是个活人的,就只剩下那双绝望的眼,和如死灰一般的脸。
君慕凛走了进来,扯了扯她,“走吧。”
她却没动,只是说:“再坐一会儿,我还想问他几句话。”
她看向林寒生,开口问道,“文国公府的妾室林小桃,真的是你的亲生女儿吗?”
这是她一直都比较纠结的问题,如果林寒生摇头说不是,那就好理解了。
因为不是亲生女儿,所以不在意。
但如果林寒生说是,那该如何解释这一场父女亲情?
林寒生像是明白她心中所想,反问了一句:“那你说,你与那白兴言,又如何解释?”
她一愣,是啊,有什么可不能理解的呢?
白兴言都能将自己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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