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爱你的人在身边,就那么舒坦吗?他心里没有你,以后你们的日子能好过吗?”
“我才不管以后好不好过,现在好过就行。”淳于萱也不生气,只管告诉任秋雁,“我就是要抢你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凡是你喜欢的我都要抢过来。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你是贵太妃的外孙女,明明就是个外姓人,那老太太却疼你疼得跟什么似的。我知道,我父王是她的养子,所以不管怎么对她好,在她心里都是不如你母亲这个亲闺女的。所以她见着我时总是爱搭不理,一见着你就满脸的笑。偏我父王敬重她,登基之后也奉她为尊,连带着你们这些外姓狐孙也跟着翘起尾巴。这么些年了,得意吧?我就是不愿意看你们那个得意样,所以你的东西我就是要抢,你喜欢的男人我也要抢。任秋雁,有本事你就到我父王跟前闹去,我到是要看看是你能说得动他,还是我能说得动他。”
“你……”任秋雁被堵得没了话说,再想想这些年,好像确实是像淳于萱说的那样,贵太妃太过偏心,对女儿罗安公主偏疼得人人都看得出来。父亲早就说过这样不行,可是母亲不在意,如今看来,父亲是对的,果然是不行的,果然是要有报应的。
“表姐。”她向淳于萱低头了,“你所说的这些,都并非我有意而为之,为何寻仇一定要寻到我头上?我与琴扬是真心的,你一定要让他娶了你,你下半辈子能快活吗?可莫要逞一时之快,就毁了自己的一生啊表姐。”
“我呸!你咒谁呢?”淳于萱更来气了,“我跟琴扬只要成了亲,就一定会好好过日子,且这些天他在宫里头,与我也是十分亲厚的。大卦师都为我们卜了婚卦,说我与他是天定之缘,是歌布之幸,可见我们这缘份是天定的,是于国有助的,你凭什么有意见?你是对我与琴扬的事有意见,还是对我们歌布有意见?你这是有意不想让歌布好啊!”
淳于萱一个大罪名扣在任秋雁头上,扣得任秋雁直发懵,身子都打了晃。
孟书玉赶紧上前去扶她,同时对着淳于萱说“公主何必对一个女子说这样的话?自古天下江山都是男人来守,是好是坏也怪不到一届女流身上。”
白鹤染也走前,一边扶着任秋雁,一边跟淳于萱说“虽然你是国君的女儿没错,但是也不该这样子欺负你的表妹,你表妹的母亲可也是堂堂罗安公主呢!是先王的亲生女儿。这亲生女儿可跟你这样的有很大区别的。”
淳于萱懵了,“什么意思?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亲生的和我这样的?我是什么样的?”
白鹤染面带惊讶,“难道公主殿下没听说吗?现在外头都传遍了,说咱们现在这位国君是个有瘾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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