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满当当的,小板凳铁勺子,大小两身成衣,几斤大米,盐油调料等等。
铺子的伙计送宁宴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笑都快勾到耳后根儿了。
出了杂货铺在县城转了一圈,没有看见稀罕的东西,宁宴就往家里走去。
六月天里,走哪儿哪儿热。大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磨盘上绑着的杨瘸子也不见了。
宁宴顺利的回到家里,站在门前,瞧着破了的栅栏门,往里走了几步,放在灶房的野鸡没了,鸡圈的兔子也没有了。
“遭,遭贼了!”宁有余跑到鸡圈了,瞅着空荡荡的鸡圈,大眼泪汪汪的。
“可不是遭贼了。”还是家贼,宁宴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将身上的背篓放下来。
起身往宁家大院子走去,站在门前都能闻到炖肉的香味。
推开木门往里走,还没走进厨房,就传来一阵惊呼声:“娘,宁宴那个死丫头又来了。”
宁宴抬眼,院子里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少女,是大李氏的小闺女宁婉儿,宁婉儿是老来女在这个女人没有地位的家里尤为受宠。
宁婉儿盯着宁宴一脸嫌弃:“你来这里干什么,赶紧滚,一身晦气的人,别把家风带坏了。”。
“小姑姑这话说的,我来当然是找我的兔子,真看不出来,宁家传说中的耕读人家竟然还会偷别人家的鸡跟兔子!”
“什么偷,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娘想吃肉了,从你那边拿一只鸡怎么了,生你养你这么多年,这会儿想吃肉也不成了,听说你昨天还把娘打了,就该开祠堂将你绑了扔河里。”
“祠堂是你家的,说开就开?”如果原主听见开祠堂早就害怕的瑟瑟发抖了。
但是宁宴不怕,说她打人,拿出证据啊,老虔婆身上连个淤青都没有,她就不信整个村子都是瞎子。而且就原主那种欺软怕硬的,敢打大李氏?说笑话吗?村里人又不傻。
宁婉儿瞪大眼睛,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连个屁都放不出来的宁宴现在怎么竟然敢还口了,尊严受到挑衅,宁婉儿破口大骂:“你个贱丫头,当年怎么就没有淹死你。”
闻言,宁宴冷笑,为什么没有淹死,新帝即位,天下大赦,监狱那些犯人都放出来了,原主不过是失贞,自然也在大赦之内。
能活下来,跟老宁家可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要知道当年宁宴出事,第一个要把原主浸猪笼的就是大李氏,大赦天下之后,宁家为了避免被宁宴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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