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姑娘来给本王看看,怎么没带着二白来?”
秦宜宁示意冰糖去给逄枭诊治,“听说王爷病了,既是来瞧病的,带着二白哪里方便。”
逄枭略有些低落的“哦”了一声,不过随即就笑了,“不打紧的,二白不来,能看看你也挺好的。”
这叫什么话!好像她都不如一只兔子!
刚冒出这个想法,秦宜宁又觉得不大对劲儿。
是了,她跟一只兔子争什么?
抬眸,正对上逄枭含笑的眼眸,秦宜宁气恼的瞪了他一眼,“瞧你倒是挺精神的,不像毒发。”
逄枭掩口咳嗽了两声,也不知是真的咳嗽还是忍笑,声音低沉又磁性:“的确是不大舒坦。”
这厢冰糖已拿了脉枕放好,给逄枭诊脉,仔细探过之后,站起身来,叹息道:
“这病虽不是毒发,可也凶险。 王爷,您也要想开一些,您这病虽然我不能治,说不定将来也能遇到个医术高明的人能治你的病,也算不得是绝症,不必太难过了。”
逄枭闻言平静的看向冰糖。
虎子大惊失色:“什么!王爷真病了?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治?你要什么药材我都去给你找来!”
冰糖认真的道:“王爷的相思病已经病入膏肓,恕小女子医术浅薄,不会治。”
虎子呆住了。
秦宜宁面色通红的瞪了冰糖一眼。
逄枭却是爽朗大笑:“好丫头,你果真医术高超,诊的极好。不过我不必等什么将来找什么名医,你这不是将药引子都给我带来了么。”眼神温和的看着秦宜宁,“瞧见你家小姐,我是什么病的都好了。”
秦宜宁又羞又恼,随手抓了桌上的茶碗盖子就朝着逄枭丢过去,“莫不是疯了,满口混吣!”
逄枭大掌随意就接住了那毫无力道青花瓷的碗盖,笑道:“哪里是疯了,不过是醉了。”
看到秦宜宁手上包扎的纱布,神色便是一变,“你的手怎么了?”刚才她的手藏在袖中,他竟没发现。
冰糖取了银针出来,示意逄枭坐正身子,道:“姑娘在府里揍了秦慧宁一顿,手上被金钗划破了两道口子,指关节也有些破皮和挫伤,倒是没有大碍,只是要疼一阵。”
说话间,已利落的在逄枭肩膀上落了针。
逄枭毫不在意的让她扎,因大马金刀的端坐在罗汉床上,就只能向着秦宜宁伸出一只手,严肃的道:“过来,给我瞧瞧。”
秦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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