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不恭,神色极为专注认真。
秦宜宁的心禁不住突的一跳:“你着实不必用如此沉重的话题来与我玩笑,我一个小女子,承受不起。”
“谁又告诉你这是开玩笑了?”
“你……”
秦宜宁被气的脸上涨红,可面对逄枭,她根本摸不透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对她总是很霸道,行事从不问她的意思,却偏偏每件事都是为了她好的,让她气都不能真正气起来。他做事又无章法,想谋划一番都抓不住规律,又无法预料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这种人在官场上,合该就是被人恨的牙痒又毫无办法的类型,怎么偏叫她给碰上了!
见秦宜宁别开脸又不说话了,逄枭无奈一笑,道:“怎么生气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你明知道许多事情是大势所趋的。”
仿佛是因看出秦宜宁不愿在此事上多言,逄枭也不在纠缠这个话题,叹息着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踏实,你放心,我也不是那般轻薄的人,你可见过我撩过别人吗?”
秦宜宁脸上再度烧热起来,还不等她说话,一旁的虎子就先道:“四小姐,属下可以作证,我们王爷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这般上心过!”
他表情认真的就差要竖起三根手指来发誓。
逄枭满意的看了一眼虎子,又对秦宜宁道:“你且安心吧,我定会想法子娶你过门。”
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秦宜宁面红耳赤的瞪着逄枭,百般滋味交杂竟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几时说要嫁给你了?”
“满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你不嫁我还想嫁给谁?”逄枭眯起凤眼,眼神中透着危险,“还是说,你喜欢尉迟燕那种书呆子?”
听他竟攀扯上太子,秦宜宁更觉得不可思议,“你何苦这样胡说八道来刺我。”
逄枭仔细打量她的神色,语气也略微缓和下来:“那小子空有一副皮囊,行事优柔寡断,只会做些写写画画的事,他配不上你。”
秦宜宁很想说:“那你就配得上我了?”
可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只是脸涨红成天边的晚霞,脸脖颈和耳朵都红了。
逄枭瞧她整个人都成了粉色,软的像是糯米糕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就越发觉得心痒难耐。
此时冰糖已经拔了针,虎子去为逄枭预备了衣袍,他深深的看了秦宜宁一眼,就转身进了内室里去更衣。冰糖则是去一旁写药方。
秦宜宁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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