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父亲竟是早有了主意,一开始就在逗我的。”她气恼的转开脸不肯去看秦槐远。
秦槐远被秦宜宁这般小女儿家的模样逗的爽朗大笑,“日子太枯燥,也总要有点娱乐才是。”
“父亲可真是的,将自个儿女儿当做娱乐。”秦宜宁气的瞪秦槐远。
秦槐远见她这样,又是好笑的摇摇头。
秦宜宁见父亲如此,也禁不住笑了。
这么说来,她这辈子与逄枭是撇不开关系了。
有了这个认知,她的内心非但没有愤怒,反而还有几分雀跃,摸了摸腕子上的红豆手串,微凉的触感又让她想起逄枭离开时的那晚,脸上便不自禁泛起了一个笑容。
而同一时间梁城外的大周军营之中,逄枭看过了字条,愤怒之下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条案,“咣当”一声巨响,惊的郑培和虎子都目瞪口呆。
逄枭并非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除非是他想故意表现出这样给人看,其余时间,尤其是在私下里,他是个平静甚至到冷漠的一个人。
一只信鸽带来的消息,居然能让他如此愤怒,着实不能不让郑培和虎子诧异。
郑培担忧的问:“可是老夫人和太夫人他们又被请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