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那般听了婆子们回事,处理了一些家宅中事,收发了对牌。
秦宜宁见有几个婆子犹犹豫豫,似有话想说,心里便已猜想到了七八分。
“李妈妈,方妈妈,你们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见秦宜宁开口问了出来,众管事婆子和媳妇子都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李妈妈和方妈妈犹豫着上前来行了礼。
李妈妈性子较为和软温吞,方妈妈是个厉害些的,当即就陪笑道:“姑娘果真明鉴,奴婢的确是有些事,又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宜宁莞尔一笑:“方妈妈但说无妨。”
方妈妈道:“是这样儿,我有个侄儿在南方,这两年生意上发达了,想接我们一家子过去发展,正是定了这几天要启程,我呢当着府里的差,又担心临时走了不好,又想着与侄儿在南方团聚,所以才有些犹豫。”
秦宜宁闻言,便理解的点点头。
屋内的丫鬟婆子,就都谨慎的去窥秦宜宁的神色。
秦宜宁素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盖碗的边沿,半晌方道:“方妈妈是府里伺候的老妈妈了,为秦家鞠躬尽瘁,如今既有如此好的去处,做主东的哪里会不放人呢?”
方妈妈闻言大喜,连忙就将刚才领来的对牌急匆匆的放回秦宜宁手边的方几上,转身就要走。
秦宜宁看着方妈妈的身影,美眸一抬,又看向其余管事嬷嬷。
有许多人下意识的别开眼,不敢与秦宜宁对视。
“你们呢?有没有家里头另外有安排的,想现在请辞的?”
李妈妈闻言,也支支吾吾的道:“姑娘,我,我女儿女婿也在南方,也,也想接我去养老。”
“嗯。李妈妈年纪也大了,的确也该到了容养的时候。”
见秦宜宁这样说,众人觉得有戏,一下子站出四五个人来,都回说家里有事,不能继续当差了,卖身的希望赎身放契,投奔的也希望告辞。
秦宜宁身旁的冰糖、松兰、秋露和寄云四人脸色都变的极为难看。
什么家里有事?分明是看到情况不妙,这些人就打算卷铺盖逃跑了!
平日里秦家对待他们不薄,危难时候,他们竟都不念主子的好处,只想自己一个人逃命!
秦宜宁却格外平和,微微颔首道:“既然如此,我心里也有数了。今日趁着时辰还早,不如就这样儿办。”
秦宜宁站起身来,吩咐道:“立即叫内宅中的所有仆婢都到后花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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