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照看他们的身子。”
“是,姑娘放心吧,钟大掌柜得了消息已经安排了许多人来咱们府里帮忙,钟大掌柜自己也没回去,听着侯爷的派遣,您就直管安心养着,等身子好了咱们才好做事啊。”
秦宜宁的眼皮越来越重,听着冰糖的话,这才安心的让自己陷入了沉睡之中。
再度醒来时,依旧是夜里,此时秦宜宁觉得自己已经有了一些精神,撑着用了红糖粳米粥,吃了一些煮的稀烂的青菜,又用了药,她便再不肯歇着了,由冰糖和秋露扶着起身下了楼,往前院的灵堂去。
虽是夏夜,此时的秦宜宁却极畏寒,风一吹,便觉身上冷的厉害。
她一路咬牙忍着,出垂花门,转入正院,就见院中披白挂素,灵幡高悬,入目的是一片素白,院子里和敞开大门的厅堂之中,摆放着一口口的棺材,白色的纸灯笼被风吹的明明灭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纸的焦味。
一看到这场面,冰糖和秋露就都觉得毛骨悚然,再一想这些人都是枉死,其中大多数人都是相熟的,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落。
秦宜宁走过一口口敞开的棺椁,只看了几眼,就不再去细看了。
进了灵堂,就见秦宇、秦寒,二老爷、三老爷和秦槐远都在灵前。他们都身着素服,往陶盆里放纸钱。
“父亲。”秦宜宁唤了一声。
秦槐远回头,便看到了一身素衣脸色煞白的秦宜宁。
“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大伙儿上柱香,磕个头。”
秦宜宁面前的棺椁之中躺着的是身着宝蓝寿衣的三太太。
她只看了一眼,眼泪就再也止不住,跪在灵前磕了头,低声哽咽道:“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大家。”
听闻秦宜宁的话,屋内一片哽咽之声。
三老爷抹了把脸,摇头道:“宜姐儿不必自责,先前我就说过,这一次的事,并非任何一人的错。只是咱们命运不济,偏偏赶在了这个乱世。”
秦宇的妻子这次也没能逃过一劫,他们年少夫妻,平日便很恩爱,虽然姚氏多年无所出,秦宇为了她都不愿纳妾,如今姚氏去了,秦宇觉得心都空了一块,听了三老爷的话,也并未开口,只是呆呆的一张张往陶盆里续着纸钱。
秦宜宁强打精神,不愿意在去揣摩家里人的心思,因为即便是被家人记恨,那也是她带累了家人应得的下场。
她现在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父亲,刺客的来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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