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枭被训的有些讪讪,“我这不是想来看看你家姑娘么。若不来,我可就又要得相思病了。”
冰糖哼道:“你若是不想英年早逝,让我家姑娘早早的就做寡妇,劝你还是听我的话好生将养吧。我家姑娘皇后都不做,荣华富贵都不要,为的难道是将来伤心?”
逄枭摸了摸鼻子,有些歉意的看着秦宜宁,“这段日子让你为难了吧?让你夹在中间,是我的无能。”
秦宜宁含着泪摇摇头,“说的什么话,你又没有欺瞒过我什么,答应你哪天我就料到会有现在了,这并不怪你。”
她看着冰糖手脚麻利的为逄枭处理伤口,刮去腐肉,用烈酒消毒,缝合,洒药,包扎。
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她只瞧着都替他疼,连手脚的冰凉了,可逄枭眉头都不皱一下,依旧是用那么温暖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珍惜能够有机会看她的所有时间。
秦宜宁很心疼,可又不能为他多做一些什么,眼泪就忍不住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逄枭见她这般,心疼不已的道:“别哭,宜姐儿,你别哭啊,我这伤势没事,并不致命的,不信你问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