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子?圣上对你的猜忌始终不变,你为他灭掉了大燕,他对你连个实际的封赏都没有,还不断的挑拨你与定北候的关系。你自己已经是如履薄冰了,我哪里能给你添乱?”
“别的且不说,就只说,你已经知道了我是秦家即将送去参选的女子,你若是还霸着我不让我走,那不是等于明摆着犯上吗?被有心人抓住话把儿,去御前告你一状,你自己想想,有几张嘴能说得清?”
秦宜宁说的这些,逄枭都懂。
可正是因为懂,眼下又没有确切的解决办法,逄枭才觉得愤怒。
“你……你真的打算去参选?”逄枭大步走到秦宜宁面前,双手握住了她柔弱的双肩,“秦宜宁,我不准,你只能是我的,听到了吗!”
这是逄枭第一次如此严肃,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暴怒的叫她的名字,他的双眼中燃着烈火,仿佛要将他们二人一同燃烧成灰烬。
秦宜宁安抚的拍着逄枭的手,点头道:“我早就是你的,又哪里会去伺候别人?”
如水的温柔浇熄了逄枭的震怒。
逄枭是真的没有自信,因为他身处于乱局之中,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能立马就给秦宜宁过荣华富贵的太平日子,他能保证的,只有自己一颗真心而已。
但凡是稍微现实一点的女人,都不会考虑他这个时刻被圣上忌惮的夫君。而伺候圣驾,以她的能力,她必定能平步青云。
可是她却只认准了他。
逄枭定定的望着她一双水眸,忽然情难自已的狠狠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