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离开不久,臣原是要去陪着外婆他们聊天的。”
“原来如此。”李启天颔首。
厉观文这时已恭敬的端了茶上来。
李启天便接过茶,打发了厉观文等随从都退下。
待屋内没了旁人,就笑着道:“贤弟坐下说话吧,自家弟兄何须如此拘束。”
“谢圣上。”逄枭拱手行礼,在一旁的圈椅上欠身而坐。
李启天道:“明日便是大朝会,朕特意前来,是有一事要与贤弟说。”
躲在屏风后的秦宜宁屏息敛神,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听李启天这样说,立马疑惑的将眉头皱成了一团。
李启天吃了一口茶,和颜悦色的道:“贤弟为朕平定了南方之乱,朕心中甚是感动,亦甚感激,先前考虑道贤弟的身子,安排你休养了这一段时间,于官职上也并未有封赏,贤弟不会怪朕吧?”
“圣上说的是哪里话?”逄枭大咧咧道:“您最是了解臣的心性,臣懒散惯了,最不耐烦那些麻烦事,当初跟随圣上打天下,为的就是将来有一天能过上吃香喝辣什么都不操心的好日子,如今臣的日子就是心里所期待的,臣拥有的一切,也都是圣上给的,臣感激都还来不及,哪里会怪您?说真的,若无圣上,哪里有我逄之曦今日的荣华富贵?圣上一诺千金,咱们当初打天下时您许诺的,到现在都已兑现,臣感激涕零。”
李启天闻言,面色便有些动容,“唉!过去之事,如今回想起来,依旧让朕心有余悸啊……”
屏风后的秦宜宁听着李启天开始缅怀过去打感情牌,不禁为逄枭方才的回答暗自称赞。
她这是第一次见逄枭与李启天的相处模式,也终于明白了为何李启天如此忌惮逄枭,却并未立即撕破脸的缘由。
一方面,李启天恐怕没有与逄枭撕破脸的自信。另一方面,也是逄枭处处伏低做小的结果,他处处示弱,又会适时地勾起二人过去那段热血年代的回忆,不但会放松李启天的警惕,也会让李启天偶尔想起他们过去的情分,决断一些事时就会有一些顾虑。
只是秦宜宁更多的是对逄枭的心疼。她真的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被欺负,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又没有别的办法。
李启天这厢回忆了过去的岁月,也缅怀了死去的一些兄弟,站起身来,拍了拍逄枭的肩膀,道:“朕何尝不知你的脾气心性?不过,你是有大才华的人,朕也舍不得埋没了你的人才,这段时间让你休息,朕也好生观察了一番,思量之下,朕决定让你入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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