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搬出王府,才能自由的去敲登闻鼓告御状啊。若是我被囚禁在府上,还怎么去圣上面前告你一状?”
徐渭之和谢岳面露沉思,随即双双眼前一亮,赞许又佩服的看着秦宜宁。
逄枭心内也明白了秦宜宁的良苦用心,可是她的话,依旧让他哭笑不得。
“啧啧,你要去圣上面前告我,还让我放行?你这也太霸道了吧?”
“我霸道?近朱者赤罢了。”秦宜宁失笑。
逄枭纵然满心的舍不得,但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若是这会子舍不得让她出府,将来她恐怕就要入宫了。
她若真入宫了,那才是他一辈子的懊悔。
是以逄枭只能点头,面色温和的将手中的盖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傍晚寂静的王府之中传出老远。
“滚出去!本王现在看着你就腻烦!”逄枭的声音充满暴戾,可看着秦宜宁还在无奈的笑着。
秦宜宁见逄枭演的这样不走心,不免瞪了他一眼。
她清了清嗓子,忽然泪盈于睫,大发悲声:“王爷,你又闹的什么脾气!当初是你硬要我来服侍吃茶,这会子又挑三拣四起来,我有不是府上的婢女,既觉得我服侍的不好,又何苦来烦恼我!”
话音落下,秦宜宁已走到门前,一把推开了屋门,掩面冲了出去。
徐渭之和谢岳都快被秦宜宁说来就来的眼泪惊住了。
逄枭也有些惊讶,不过他立即进入了状态,也跟着出了门,追到了廊下怒斥道:“大胆!王府重地,岂容你一个降臣之女胡乱走动!还不来人给我拿下!”
虎子哪里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看着秦宜宁跌坐在院子里,哭的梨花带雨,又看看面色紧绷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的逄枭,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爷怎么发这样大的脾气?难道真的是不喜欢秦姑娘了?
“还愣着?”逄枭愣愣的瞪向虎子。
虎子头皮一麻,急忙叫来了粗壮的婆子,将秦宜宁架了起来。
冰糖和寄云这时又惊又怒,心疼的为秦宜宁抱不平,可逄枭宛如成了铁心石头肠子,硬是对秦宜宁再无半点怜惜,沉声吩咐道:
“王府中不养吃白饭的,既然本王已经玩腻了,那留着也无用了!你们都滚吧!”
秦宜宁泪眼朦胧的抬眸望着高高在上的逄枭,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冰糖气的涨红了脸,挣脱了抓着自己的婆子,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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