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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宜宁这厢安顿下来,同一时间的逄枭却遭了秧。
马氏轮着鞋子一下下的打在逄枭的背上,虽隔着一层锦缎夹袄,可那声音也是极为响亮,叫人听着都觉得疼。
马氏尤不解气,骂道:“你个小王八犊子,整个儿是个烂了心儿的花心大萝卜!你自个儿前头刚说宜丫头怎么好,怎么喜欢,回头你就羞辱人,还将人撵走!你还是不是个爷们是不是个爷们!”
一边骂着,鞋底依旧毫不留情的招呼,结实的千层底着实是“家法”中的利器,打的逄枭这样沙场上的霸王都禁不住缩着脖子往一旁躲,却被马氏拽着领子动弹不得。
“外头天寒地冻的,天又黑了,还下着雪,你居然就能狠心将人撵走!你要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还有脸面去见人!我算是白白教养你了一回,想不到咱家能出个你这样的王八羔子!”
“外婆,您消消气,您听我给您解释啊。”逄枭觉得自个儿在不辩解几句,他背脊、肩膀和手臂都要被抽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