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槐远见逄枭这个态度和语气,便已经能够确定了逄枭的态度的确有问题。
一个人就算要变,也不会短时间内变化如此之大,再打量秦宜宁,做父亲的自然知道秦宜宁与逄枭之间的感情,逄枭这般挑衅,秦宜宁的伤心却不达眼底。
这两个孩子不知又在谋算什么。
秦槐远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不仅好笑的摇摇头,配合的满面怒容的道:“忠顺亲王贵人事忙,老夫便不多留你了。请便。”秦槐远拱拱手,便叫上了秦宜宁,“宜姐儿,咱们回去。”
秦宜宁低垂螓首,应声跟在家人的身后。那落寞的模样看在尉迟燕的心中,就像有谁将手伸进了他的胸腔随意翻搅,快要将他的心肺都挖出来了。
尉迟燕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求过权力。
若他能够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哪里还能容许逄枭这放肆?他也不至于被人当面羞辱,甚至在秦宜宁被人羞辱时,连为她出头都做不到。
秦家人都回了屋,逄枭和尉迟燕便不好继续呆在院中。
逄枭对着尉迟燕挑衅一笑,压低声音道:“怎么,不甘心?”
尉迟燕咬着牙,懒得回答。
逄枭道:“你可知这世上有因果?你如今所承受的,焉知不是你父亲从先种下的恶因结的果?
“你父亲纵容你母后要吃秦四的肉时,你做过什么?你当权后,又对她做了什么?如今摆出一副痴情种子的模样来,你也不嫌臊得慌!”
尉迟燕是个文弱的书生,从经前一直接触的也都是心存善意的文雅之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劈头盖脸的指着他的鼻子来羞辱,偏偏人家说的还都是实情。
见尉迟燕不言语,逄枭微笑着又道:“对了,还有一个消息,看在你从前也曾经是大燕皇帝的份儿上,事关大燕,我也就好心的告诉你。”
尉迟燕猛然抬头看向逄枭。
逄枭低声道:“你们太上皇,带着将内帑和国库的银子,以及交税的米粮换来的银子,都藏在了一处,你可知道?”
尉迟燕闻言,倏然睁大了眼。
逄枭笑道:“你放心,圣上已经命人兵分几路,务必要找到那一批财宝的下落。本王也代圣上感谢你们无私的奉献。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必定能够找到那个宝藏,到时我再摆一桌酒席,好生的跟你道谢。”
尉迟燕想着当初父皇的所作所为,浑身如坠冰库一般颤抖。
父皇当时藏起那么一大笔银子,并不是为了给大燕朝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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