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自己也禁不住轻笑出声:“父亲说的是,倒是我拘泥了。不论敌人多强,咱们都不能退缩,何况我相信以父亲的才能,成为一代名臣是迟早之事。”
父女二人相谈甚欢,就如同从前在大燕时一样。
秦槐远没有儿子,就只有秦宜宁这么一个独生女儿,自然将她宠到了心尖儿上。
而秦宜宁从来也不是个恃宠而骄的人,她不符合年龄的稳重和豁达,还有秦槐远不论说什么朝务,她都可以说出一些自己的看法,父女二人当真是谈得来,让秦槐远越发的想多对女儿好一些,好弥补她年幼时所经受的那么多痛苦。
如此过了两天,外头忽然有了一些传言。
听说陆夫人与秦家四小姐八字不合,早就产生了龃龉,陆夫人听说秦家现在所居住的院子是租住来的,竟扬言要将那宅子买下来,就是空置着也不租给秦家人,要让秦家人知道知道厉害,在京城的一亩三分地上,也不是谁都可以开罪的。
秦宜宁听了消息,被逗的禁不住笑。
“真是有意思。这个陆夫人倒是好玩的很,往后我在京城的日子有了她,可就不那么无聊了。”
冰糖见秦宜宁这样,不禁皱着眉头嗔道:“姑娘也太心宽了,您开罪了陆夫人,气的陆夫人要赶走秦家全家,您说这事儿传进老太君、夫人和老爷的耳中,您还有好果子吃吗?这会子不知道想想对策,还有闲心在这儿夸奖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