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坚硬的铁块外头裹着一层厚绒。
联想到她踩着的位置,秦宜宁只蜷着脚趾,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不光是脸红,连耳根和脖颈都红了,幸好为了防止有人在外头瞧见屋里的人影,才刚已经吹了灯,否则这幅样子叫人瞧见,都不够她羞窘的。
逄枭好心情的轻笑了一声,低声道:“出了陆夫人那件事,你家里没闹你吧?”
他压低声音凑近她面前,明显是怕有人发现他,秦宜宁想到如今府里的占地面积,后院中住着的可不只有她,也不自禁谨慎起来,同样低声道:“还好,被陆门世家的人放了话,紧张也是人之常情。”
她压低声音时,声音与平日里的却是不同,透着一股子慵懒娇慵的味道,让逄枭听的耳朵都痒痒。
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了。
“你若有什么难处可不要瞒着,只管与我说,若是你家里解决不了,还有我呢。”
秦宜宁禁不住低声笑了:“我知道你会给我撑腰的,不过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而且陆门世家根基颇深,想必当初你们与之合作攻下北冀国,其中也有不少纠葛吧?我知道以你的能力,不需要惧怕什么人。但没必要的事还是要谨慎一些,不要平白的招惹来是非麻烦才是。”
逄枭听着秦宜宁关切的话,并没有感觉到被怀疑能力的失落,而是打心底里觉得熨帖舒心,就像寒冷的冬天喝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从内到外都暖透了。
秦宜宁如今应该也是很喜欢他的吧?
当初是他死皮赖脸想尽办法的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血也洒过,墙也翻过,他为了追求秦宜宁而做的那些傻事,仔细回忆起来,却是他自小到大都没为任何人做过的。
如今一切有了好结果,秦宜宁对他已是一心一意,逄枭觉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有奔头的。至少只有他强悍了,才能给自家媳妇出头不是?
逄枭大手一下下按揉她的小腿,唇角的笑容怎么都忍不住。
他开始有些感激起当初找到自己的郑先生。若是没有被李启天扯逄家大旗硬逼着上战场,现在他或许已经死在战乱,也或许平平安安的当个小酒馆的掌柜,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那样的话他就不会认识秦宜宁了。
如果人生中没有了这个人存在,那该多无趣。
他的大手沿着她的小腿探入自己的衣襟,掌心盖住了她的脚背,叹息道:“当初见到你时,你才那么小,被人赶出药铺摔倒在地上,破筐中的东西洒了一地,那模样着实让人心疼。我本来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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