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又能惩治陆夫人的法子。”
秦槐远道:“咱们初来乍到,一开场就得罪陆家的确不妥。但一开始就让个寡妇给压在头上,也难免会叫人看轻了咱们,往后不是又更多人会有样学样?”
“父亲说的是,”秦宜宁认同的点头,忽而脑海中灵光一闪,压低声音道,“父亲,您说这件事会不会是圣上安排的?”
秦槐远望着秦宜宁,眼中就再度漫上了笑意。
“这正是为父今晚来主要与你说的。”
秦宜宁想了想,越发觉得事情可疑,语速也变的急切了。
“圣上一心想拉拢父亲为心腹,他明知道咱们初来大周,根基不稳,一旦与陆门世家发生冲突,必定会很辛苦。是以圣上极有可能命安阳长公主撺掇陆夫人,引的陆夫人与咱们家产生矛盾。女儿冷眼旁观这些日,圣上挑拨离间的功夫用的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