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越俎代庖了。”
郑大人闻言,头上的汗流的更明显了。
果然是智潘安,这头脑转的可真快!好不容易踢过去的皮球竟然又被踢回来了!
秦宜宁、秦寒和秦宇则是暗中松口气,不免都佩服起秦槐远的机智来。
郑大人不甘心的道:“秦大人是圣上的能臣,哪里是我等大老粗能比得上的,这类的事在您手里,还不是手到擒来?”
秦槐远笑容温和,慢条斯理的道:“郑大人的才能也不逞多让,您又何必过于自谦呢?此事就劳烦你了。相信圣上哪里,郑大人会给一个满意的答复。”
言下之意,若是这件事郑大人敢包庇藏私,秦槐远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参奏他!
郑大人一时间竟有种欲哭无泪之感。
这时候他恍然间意识到,所谓的大燕降臣一派,如今其实与勋贵一派一样,都可以统称为圣上一派。
圣上手下有燕朝降臣与勋贵,对付陆门世家也好,对付北冀遗老也好,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儿?
郑大人觉得,自己是时候要表态了。
因为中立派虽然谁也不得罪,但也有可能谁都得罪。
郑大人愁眉不展的亲自送秦槐远、秦宜宁、秦宇和秦寒离开。将他们送上马车还是愁眉不展的模样。
秦槐远却一直笑容可掬,态度温和,与郑大人道了谢,又客客气气的道了别。
待到马车新行进离开五城兵马司很远,秦寒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伯父,您才刚那一招真是高,我才刚都被难住了。想不到大伯父眨眼就想到了怎么对付他。”
“是啊。”秦宇也道,“才刚那个郑大人一定知道真正纵马之人是谁,大伯父吃了亏,他还想让大伯父帮他圆面子,还想大伯父自己偃旗息鼓,没有这么欺负人的道理!”
“说到底,都因为咱们是才刚来到大周的,根基尚浅。”秦宜宁也道。
秦槐远笑着摇摇头,道:“这都是常态,根本无需放在心上。”
秦宜宁见父亲如此豁达,心下更加敬佩了。
“父亲,您身上可有受伤?”
秦槐远笑道:“一点伤都没受,曹氏训练出的侍卫可不是白给的。轿子刚要翻倒,我就已经被救出来了。”
秦宜宁笑了起来,“那父亲可要好生给他们一些赏赐才是,毕竟这一次他们出了力。”
“那是自然。”
秦槐远与秦宜宁在说什么,秦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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