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秦家。
小陆子一走,秦槐远面上轻松的表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端坐在圈椅之上,右手的食指指甲一下下的轻敲着碗盖,此番之事,他一时间想不透该怎么办才好。
秦宜宁进门来时,就见父亲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她将一碗银耳莲子羹轻轻地放在秦槐远的手边,笑着道:“父亲,不如休息片刻吧。”
秦槐远回过神看向秦宜宁,失笑道:“为父不过是在发呆,有什么好休息的?“
“父亲这会儿不肯说,是不是事情很难办?”
秦槐远知道自家女儿不好哄骗,况且这件事,也会涉及到家族和她的将来。
秦槐远就将尉迟燕、李妍妍和顾嫦三人被请进宫再也没出来的事仔细说了一遍,最后道:
“宜姐儿,你马上就快要成亲了。这件事若是为父参与进去,少不得就会引起其他的事端来,为父是怕耽搁了你的婚事。”
秦宜宁这才明白过来,笑着问:“父亲,依着您的意思,燕郡王的生命安全,您要不要顾着?”
“毕竟主仆、师生一场,我觉得自个儿没有眼看着他去死的铁石心肠。”
“这不就是了。”秦宜宁笑着道,“父亲您只需要按着心里的意思去做便是,不必考虑那么多。如今女儿与逄之曦的婚事已经是御赐下来,板上钉钉的事了,女儿也不怕麻烦,更不怕与您一同面对麻烦,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秦槐远闻言,甚是欣慰的笑了起来。
他的女儿果真随了他,性子洒脱开朗,又无那些龌龊的小心思,是个坦荡的好孩子。
见秦槐远不说话,秦宜宁当他还是没有想通,便道:“父亲只管放开手脚去做,就像是上一次您劝说我的一样,我也信任您,您聪明,又懂得审时度势,我知道您做事会有分寸的。
“毕竟都是大燕人,尉迟燕对您一直都以礼相待,若是这会子小陆子求上门,咱们还不理不睬袖手旁观,莫说是您的良心上过不去,叫外人看来,也会觉得咱们太过薄情了。”
秦槐远便笑着道:“我知道了。这件事为父会处理,你就只管安心备嫁便是了。”
“是,有父亲出马事情就成了一半了。”
秦宜宁又与秦槐远说了一会儿话,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继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次日秦槐远照旧上朝,秦宜宁也没有在意。
谁知道,秦槐远这一入宫,当天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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