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弃。
逄枭这一路上看到那些面黄肌瘦的难民,修长的剑眉都在眉心蹙出几道皱纹来。
“刘嫂子,刘嫂子!”
正在这时,路边忽然传来一阵低弱的痛哭。
众人往声源处看去,却见几个灾民冲向了墙角处一个偏僻的小胡同。
胡同里,一个干瘪的妇人用腰带子挂在一根旁逸斜出的粗壮树枝上,在一片如盖的绿荫下晃荡着破旧的裙裾和赤足,脚下是几块散落翻倒的砖瓦石头。
秦宜宁一声惊呼,捂住了嘴。
紧接着逄枭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虎子急忙跑过去询问,不多时垂头丧气的回来,在那一片灾民们哭都没力气哭的声音中,低声道:
“那个妇人是个寡妇,去年饥荒生病的丈夫饿死了,地龙翻身,她儿子和老娘都被埋在老房子下了,就她一个人是给城中一个大户人家做仆妇的幸免于难,可那大户人家养不起仆妇,把人都撵走了,那妇人本来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又跟着饿了这么多天,绝望之下就……”
逄枭拧着眉点点头,“知道了。走吧。”
一行人继续上前,将那些微弱的哭声都抛在了远处。
然而城中哪里又少的了这样的惨剧?
旧都知府衙门的院墙也被震的塌了一块,明显是随后补上的。
衙门的大门紧锁着,逄枭就吩咐人去叩门。
里头应声的人有气无力,在得知来人竟是钦差,急急忙忙的几人合力开了门。
几个脸色煞白的男子都急忙往逄枭一行人身后看,却只看到一辆代步的马车和马匹,没有看到粮草。
他们的眼中闪过失望,却还是恭敬的请人进去,又将大门仔细关好了。
李启天后来安排在旧都的地方官姓巩,名优,字仲堂,年四十,是北冀朝时的进士。一直都得李启天的重用,封为旧都的知府,管辖旧都以及周边几个县城。
见逄枭一行人来,巩优急急忙忙的迎出来行礼。
双方客气了一番,就进了前厅。
巩优开门见山就问:“王爷此番前来,可带来了粮草?”
逄枭苦笑着叹息,又不好直接说李启天没给拨粮,就只好道:“本王担心在去情况,就先来了。户部筹备的粮草想来随后应该会到。”
巩优不疑有他,叹息道:“这一路上不好走吧?”
不然也不会走了这么久。
逄枭听出言下之意,笑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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