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觉得后怕。
若是刚才她找到线索就立即不管不顾,很有可能会引起李启天的注意。甚至刚才他们寻找线索的举动,也很有可能已经落入李启天耳目的眼中。
见她愁眉不展,逄枭很容易便猜到她在担忧什么,禁不住安抚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你手下的人做事老练,必定没有暴露行迹。何况阳县的地形本就曲折,山路又多,完好无损时想寻个路都不容易,何况地龙翻身之后整个县城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何况他们就算是留了眼线,首先也是要监视我这个大目标,然后才可能是你这个小目标,且还未必立即找得到你。”
秦宜宁闻言噗嗤笑了,“就你最是知道我。我什么都不说,你都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那当然了。”逄枭得意的掐了掐她的脸颊,“你一个眼神我都知道你做什么。譬如你现在就觉得为夫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你是不是特别想亲亲我?”
“厚脸皮。”秦宜宁用粉拳招呼他。
逄枭却是一把将她柔软的拳头握在手心,移到唇边轻轻地落下个吻:“别担心,有我在呢。”
一句别担心,让秦宜宁心下安定,不由得埋首于他胸口,呼吸他身上皂荚香和独属于他的阳刚气息,闷闷地道:“我知道了。我不怕,也不担心。”
逄枭身的手臂紧紧的环抱住她,大手一下下的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在她身边的人,除了秦槐远,其余人都是在依靠她。她是很聪敏,遇到事也能够独当一面,甚至比很多男子都要果决。
可是所有人都忘了,她再强悍,也只是个少女而已。
而他虚长了她八岁,难道她在他的身边,他还要让她提心吊胆吗?
逄枭仿佛发誓一般,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一切都交给我。”
她就像一只乖巧的小动物,在他的怀中点点头,发顶蹭过他的下颌,带起一阵痒意。
二人静静的相处了片刻,便出去忙着安排赈灾事宜。一切比照着旧都的模样,清理废墟,搭建粥棚和医棚,一切都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巩知府还将逄枭捐出的银钱拨款给了李知县一部分。
可李知县的难处与巩知府是一样的。
“王爷,现在咱们是无处买粮啊,一些粮店的粮食早已落入大户的手中,而大户人家一个个约好了似的,将粮价咬的死紧,一石糙米竟然已经涨到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巩知府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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