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的人反水,这也未免太武断了一些。”
秦宜宁闻言,不得不承认曹雨晴说的是对的。
且不论在秦槐远心中是如何信任银面暗探。
就只单说她对青天盟的感官,其实就不大好。早前致力于推翻昏君时,这群盟众就仿佛草台班子,虽然大部分人是本着对昏君的仇恨才能凝聚在一起。但报仇过后,留下来的民众之中就掺杂了许多曾经的“好汉”们。
曾经的青天盟,在大燕时便是个反叛,所以其中的盟众大多都是没有户籍的,甚至有许多人品不佳的罪犯也会混迹其中。
而在大燕归顺大周之后,这一群没有户籍的人就更加边缘化了。
大周的户籍必定是要参考从前大燕户籍的,从前不能入户的这群“匪徒”,在大周也照旧是不被承认的匪类。
秦宜宁并不是瞧不起这些人的身份,而是觉得,偌大的组织里缺乏管理,又各自为政,她说话这些人又不肯听从,还时常的与她玩心眼,也并不是真正的就相信她了。
这样散沙一般的青天盟,与纪律严明受过专业训练的银面暗探相比,素质已是高下立现。
秦宜宁的心中想了很多,不过外间也只是呼吸之间。
曹雨晴道:“你这里有什么情况,一并说来听听,咱们也好想个对策。我在家中时常与你父亲谈论一些这里的事,我也从他哪里耳濡目染一些观念和看法。你若是信得过我,待会儿我若是遇上同样问题了,还可以将你父亲的话转述给你。”
秦宜宁闻言大喜过望,连声道:“好,那就麻烦你了。”随即将这一路上找到宝藏,被扣押在藏宝藏的地洞之中,又是如何被软禁在山上,其中是如何做到通风报讯,再然后是他们如何到了旧都,又如何到了阳县,其中如何赈灾筹备赈米的事一五一十细细的说了。
最后讲到了廖太太来后的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皇帝已经带着人马将整个旧都都包围起来了?可我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些人。”
“他们自然有军营驻扎,也不可能做出太闪眼的举动。想来应该是在隐蔽之处安营扎寨,化整为零了。”
“有意思。”曹雨晴不由得讽刺的笑了,“这些做帝王的人,与咱们寻常人的脑子就是不一样, 他们这些人的心里,老百姓的命难道都不是命?我看这位声称是明君的帝王,在灾民和宝藏之间选择,不还是选了宝藏么。若不是你与 姑爷绞尽脑汁,又是散财又是背黑锅的,恐怕这里早就乱起来了。那位哪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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