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槐远拉着孙氏回了房,拦着她的肩膀道:“虽称不上是什么英雄人物,但也自认是个君子,我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太高兴了!宜姐儿活着,真的活着?”
“是啊,真的活着,虽然遇上了一些麻烦,但是你放心,有我在,还有女婿在,她不会有事的。”
秦槐远并未将具体的事情与孙氏说明,一则是怕孙氏担心,二则是妇道人家嘴碎,一些事情是需要保密的,不能随便在外头乱说。容易惹祸上身。
孙氏已经破涕为笑,道:“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咱们一家子都没做过坏事,老天爷不会那么狠心的。”
“是啊。所以你就别再哭了。你若是伤了身子,宜姐儿回来了要是觉得是我虐待了你,我可说不清。”
孙氏闻言,当即破涕为笑,轻轻捶了秦槐远的肩头一下,随即依在了秦槐远怀里。
秦槐远搂着孙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却忧虑的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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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诺部的族众们经过了一夜的修整,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头。
昨夜族中的一些领头人物,已经私下里闲谈之间,将秦宜宁方才说的那番话变着法子的说给了这些人听。
清早起来,哈尔巴拉和查干巴拉弟兄又将族人们聚集在一起,重新讲演了一番。
老弱病残们虽然对未来感觉渺茫,也觉得害怕,但是至少不会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