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亲戚可以串的?分明是摆明了要戏弄他!
好好好,既然说串亲戚,他们家最大的姻亲不就是秦家吗?他倒是要看看,秦家作何反应!若是秦槐远真如他猜测的那般胆敢包庇私藏,那一切可都由不得他了!
气头上的李启天已经失去了理智,沉声吩咐:“去叫门。”
随从侍卫不敢怠慢,立即应是,快步去叩门。
门子应门极快,只是看到门前立着的一行人来者不善,紧张的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诸位,这里是秦府,您几位是?”
李启天负手而立,沉默不语。
厉观文回头看了李启天一眼,如今这情况,到底要不要亮出身份?圣上又不表态,可真真是难为死人了!
心中腹诽着,厉观文只好揣摩圣上的心思,道:“贵客临门,快去请你家老爷出来。”
门子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位面白无须却衣着华贵的人,又看了看一旁面沉似水,仿佛正压抑着怒气的富贵中年人,不由得点点头道:“小人这就去。”
说着也不敢迟疑,急忙转身飞奔进了府里。
比起忠顺亲王府的下人,秦家的下人显然更知礼节热情一些。
李启天冷着脸,见对方对待他的态度如此紧张,心理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可即便如此,心中那一股郁气依旧无从发泄。他已经命人去追回逄枭了。一旦追不回来,他也就不能保证到底会不会迁怒了。
总之,现在要先看一看秦槐远的态度。
不过片刻,宅子里就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大门敞开,穿了一身半新不旧深蓝茧绸褂子的秦槐远站在门内,看到门外来人,当即唬的推金山倒玉柱当场便要叩头。
李启天见状,也不阻拦,负手受了他的礼。
秦槐远许见李启天是便装,便没敢称呼,只道:“快里面请。”
身旁随侍的下人们虽都不知道李启天的身份,但看秦槐远的态度,便知来客必定尊贵,没有人敢有丝毫的怠慢,急忙便去整理前厅,预备茶点。
待到进了屋,李启天略一犹豫,还是吩咐侍卫守在门外,只带了厉观文进屋来。
秦槐远便也知分寸的没让仆婢进来打扰。
待到李启天坐定,秦槐远便重新跪地行了大礼,这才敢道:“圣上驾临寒舍,微臣有失远迎,望请圣上恕罪。”
李启天抿着唇盯着秦槐远,沉声道:“秦爱卿,你可知朕为何而来?”
秦槐远跪的端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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