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的胃口就不太好,今早起来还恶心干呕,说是胃不舒服,此时见她脸色苍白的,不停的吞咽口水憋着一口气的模样,不由得担心起来。
“胃是不是还难受呢?还恶心吗?”
秦宜宁摇摇头,因为忍耐,眼眸中已经含着生理性的泪水,不过最后她还是没忍住,一把推开逄枭,俯在炕沿吐了出来。
逄枭一下就慌了神,手足无措的帮她拍着背,“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又对着外头扯着脖子喊:“来人,快去请个大夫来!”
陶钧的家眷都没有带来,衙门里没有女眷,就连院子里的婢女也是逄枭一行人来后现预备的。
如今听见逄枭震天的吼声,婢女都给吓傻了,呆愣了一下才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去请大夫。
秦宜宁把早上吃的粥都吐了出来,还有来不及吐出来竟直涌进了鼻子,刺激的她头疼的睁不开眼,生理性的泪水不由得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逄枭心疼都快跟着一起哭了,拿帕子帮她擦脸,又端水来给她漱口,随后一把就将人抱起来走近内室,将她放在了铺好了被褥的暖炕上。坐在炕沿拉着她的冰凉的手道:“这可怎么是好?也没见你吃了什么东西啊,难道是……有人下毒?”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逄枭想起易炳虎那张一看到他就扭曲非常的脸,越加笃定了这个猜测,怒道:“易炳虎那个狗东西!我要了他的命!”
秦宜宁被他唠叨的脑仁疼,听他竟然莫名其妙就要杀人,不由得无奈的道:“你别吵,吵的我头疼。”
“好好好,我不吵,我在这里陪着你。”心里却已经想好了回头要怎么活剐了易炳虎,他才不管易炳虎是不是圣上派来的,谁敢动他媳妇一指头,他就敢要谁的命!
大夫不过片刻就来了,陶钧听说了消息也随着大夫一同来的。
逄枭让大夫去给秦宜宁诊治,自己就眼巴巴的在一旁等着。
陶钧站在院子里,也是心情复杂。
王爷对王妃用情至深,若真让王妃有个三长两短,王爷的一片痴情又该如何安置?
可是他又有一些庆幸。这个节骨眼上王妃病了,不是恰好可以延缓逄枭回京的步伐吗?这么一说,王妃病的也真是时候。
屋内,老大夫仔细的诊过秦宜宁的双手脉搏,又对逄枭道:“可否让王妃略露芳容,让老朽一观王妃面色?”
逄枭当即就将炕上悬着的帐子撩起了一些。
老大夫观察一番,又看看舌苔,笑着道:“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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