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脸通红,也不及冰糖此时脸红到了耳朵根,又不敢去与逄枭拌嘴,就只能跺脚娇嗔道:“王妃,您看他们啊。”
秦宜宁能怎么办?也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商议起什么时候将冰糖嫁出去了。惹得冰糖在屋里待不住,丢下一句去看看药就跑了。
笑闹了一番,逄枭便吩咐寄云,“你待会儿就跟在王妃身边,谁叫你都不准离开,宫里若有谁对敢动王妃,你不必含糊,回头我给你撑腰。”
寄云认真的点头,“是,王爷您放心。奴婢一定会好生护着王妃。”
准备妥当,逄枭便与秦宜宁乘车,带上虎子和寄云,一同往皇宫方向而去。
府中的精虎卫和秦槐远身边的银面暗探,早就已经在府里设置了防卫,也在皇宫外埋伏好了接应的人手,谨防万一。
马车到了宫门前缓缓停下,秦宜宁便由逄枭扶着换成了宫里预备代步的油壁马车。
油壁车的空间小,逄枭步行跟随在马车旁,一路向前,一路低声与秦宜宁介绍着宫里各个方向都是什么建筑。
秦宜宁便撩起半边的窗帘,顺着逄枭介绍的方向往外看。
他们二人都是盛装打扮,逄枭看向撤离的眼神温柔的能融化极冷的寒冰,秦宜宁的笑容也充满幸福和满足,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幅画。
安阳长公主手里抓着纱帕站在他们背后不远处,眼中的妒恨毫不掩饰,对身边冷若冰霜的季泽宇道:“驸马也看看人家,同样都是武将出身,怎么驸马就冷的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