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这几天睡的不大好。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非常活泼,加之她时常起夜,秋老虎又还肆虐,秦宜宁的眼下都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这天正扶着腰站在廊下看冰糖和连小粥踢鸡毛毽子,却听见院墙外似乎有嘈杂之声传来。
连小粥和冰糖停下了动作。
寄云则出去询问。
不多时便回来报道:“王妃,外头没有什么大事。是宫里来了人传圣上的口谕,请王爷进宫说话。”
话音方落,逄枭就已经进了院子。
“你这丫头倒是嘴快。”逄枭毫无怒意的笑看寄云。
寄云行了礼,垂首退在一旁。
秦宜宁伸出手臂,逄枭立即上前来挽着她的手,道:“你怎么站在这里?累不累?”
“还好。圣上怎么忽然传召你?是单只传你,还是也传了别人?”
逄枭扶着秦宜宁回了屋,在临窗的炕上坐了,才道:“不单是我,据说北冀老臣,大燕降臣,勋贵清贵,但凡是数得上的人都被邀请入宫了。”
秦宜宁是的眉头皱起,喃喃道:“今儿个已是初五。那天的信上写的是九月九金光现?”
“是啊。”
“正因日子近了,圣上心里才焦急,这段时间挖坟掘墓的事都做了,也孩子是弄出一些陪葬品罢了,不管是不是他有什么机关没有发现,他都应该已经不耐烦了。这次将你们都叫进去,也是他多疑的表现。”
逄枭笑着点点头,搂着秦宜宁道:“英雄所见略同。他那个性子,相处久了他的行事也自然摸得出来。这一次必定是京城里和皇陵里都毫无进展,他又完全相信了宝藏之事,搜不出来,便要四处怀疑了。
“不是我托大,他要怀疑,我便是首当其冲,其余的重臣也都在怀疑之列。因为不能确定宝藏之事到底是谁做的。他一定会撒大网一网打尽,将所有怀疑的人都拘在眼前才能以往万一。”
秦宜宁忧虑的道:“所以你这一去,少不得还要多住好几天。宫中的事情风云诡谲,变化从生,咱们能不能想法子不去?”
逄枭笑着道:“那是圣旨,这会子也并不是公然抗旨撕破脸的时候,尤其那位现在眼睛都红了。”
秦宜宁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叹息道:“咱们的孩子来的早了,其实现在的情况,并不合适我安心孕育。朝堂变化这么大,你要想守住我们母子的平安,就要做出很多的牺牲。”
秦宜宁知道,以逄枭的性格,若放在以前,他那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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