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勘测地质的人发现这里面都是坚硬的岩石,等闲不好挖掘,这里又有各大石头堵着……”
秦宜宁闭上眼,她现在能确定逄枭肯定没有在*引燃墓穴坍塌的时候丧命,人一定是往地宫里去了。然而三天了,里面没吃没喝,也不知空气是否流通,如此情况,甚至比最初还要心焦。
季泽宇三天时间,根本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眼睛里布满血丝,下巴上都是胡茬,头发散乱,脸上脏污,依旧沉稳的指挥着人,“继续挖。”
有亲随劝说季泽宇:“驸马,您还是先去休息,好生睡一觉,盥洗一番吧。您的身子怎么受得住啊!”
季泽宇面无表情的盯着地宫的方向,沙哑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不必管我,圣上只要还在地宫之中一天,我就坚决不下祟山。”
这几天多承季泽宇的照拂,秦宜宁对他的印象早已改观。所谓患难见真情,不论季泽宇是出于忠诚圣上,还是出于对逄枭的友情,又或是出于对救人之事的看重,秦宜宁都很感谢他。
见季泽宇脸色着实难看,秦宜宁也劝道:“季驸马还是要休息才是。即便铁打的身子也撑不过不眠不休一直劳作,若驸马倒了,此处之事又有谁来主持?我一介女流,是断没法子掌控全局的。”
季泽宇揉了揉眉心,知道秦宜宁说的也是正道。无奈的道:“好吧。那我便小憩片刻。”
秦宜宁道:“季驸马回城中盥洗一番睡足了再来也不迟,你策马来去,脚程也快。”
“这边不必了。”对秦宜宁拱了拱手,“多谢好意。”
说罢转身便去寻了个地铺,平直的躺下,双手抱胸,也不管身周的嘈杂合眼就睡了过去。
秦宜宁摇了摇头。知道季泽宇是已经累极,便也不再打扰。转而专心的继续看着挖掘的方向。
就在这时,山下忽然有季泽宇的亲信带着惊蛰上了山。
秦宜宁惊讶又担忧的看着惊蛰走近,问道:“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家中无事。是老爷吩咐上山来给王妃传个话。”
秦宜宁立即明白必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否则秦槐远不会才下山就急着命人上山来的。
秦宜宁便站起身,由冰糖和寄云扶着,与惊蛰去了一处远离人群的必经之处。
站定后也不立即问话,等惊蛰检查过四周没有旁人,才道:“今儿个清早太后主持了早朝,大臣们奏请代为栗郡王监国,改圣上朱批为蓝批,且太后垂帘听政,太后点头,忠臣也都赞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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