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污泥的癫狂模样,有些恻然。
这世上能将玄学之说当做事业来做的人,又能有几个?天机子批算的准不准另说,她为了这件事费尽心机,让秦宜宁都不知是该赞扬她的执着,还是鄙视她的愚昧。
“师伯,我们走吧。”穆静湖揉了揉还有些疼的太阳穴,转回身看向秦宜宁。
秦宜宁忙带着寄云和冰糖行礼:“穆公子,多谢你。”
穆静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你别恨我师伯,她也是为了天下。”说着又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没道理,秦宜宁都差点被杀了,在鞑靼就是天机子撺掇害她,现在她挺着大肚子还被追杀,她能不恨?
穆静湖惭愧的拱了拱手,转身去扶天机子起来。
天机子摇晃着爬起来,一把拍开穆静湖的手,口中喃喃着:“天命,变数,天命,变数……”失魂落魄的走开了,穆静湖就只能沉默的跟在天机子的身后。
“王妃,咱们要放她走吗?”有侍卫行礼问。
秦宜宁摇摇头道,“有他在,你们杀了不她的。”转回身看向都挂了彩的三人,歉然道:“是我连累了你们。”
“王妃不要自责。我等是侯爷的侍卫,便誓死听从侯爷的吩咐,侯爷让我们保护王妃,我们就拼死保护王妃。”
秦宜宁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先将兄弟们暂且掩埋,做好记号,咱们回城后安排好了再来寻他们。”
“是。”
三人去寻了兄弟们的尸首,将人掩埋在了林子旁边,做好了记号。
接下来的路程极为沉闷,但也很顺利。
秦宜宁的马车赶到王府门外,门子立即欢喜的撒丫子往里头传话,又有人拆门槛的,帮着赶车的。
守在府中的王府护卫一看那三个护卫,就知道他们路上必定经历过一场苦战,当即大惊失色,慌乱的来询问情况。
秦宜宁扶着冰糖和寄云的手下了马车,来服侍她撑伞的下人见她衣裳湿透,头发散乱,裙裾上还都是泥,也愣了一下。
秦宜宁道:“快寻大夫来给三位医治,另外还有三个弟兄的所在,你们也去将人寻来。”
秦槐远扭伤了脚,这时不方便奔出来,倒是孙氏和马氏听到消息时正在一块,这时相携而来。看到秦宜宁和众人的情况,两人都被吓住了。
孙氏上前来一把抓住了秦宜宁的双手,双手来为她搓热:“宜姐儿,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路上发生什么了?”
“亲家母,还是先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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