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进来。”
太后端正坐好,背脊挺直,又是高高在上的端庄模样。
三人进了大殿,栗郡王与庆阳侯都行了大礼,口称:“太后金安。”
只有李贺兰曲了曲膝,便快步走向太后。
“母后!可是山上又有好消息了?”
太后见李贺兰不请自来,且在栗郡王和庆阳侯面前表现的如此随意,并未表现出特别的尊重,心下有些不喜,便越过了李贺兰,对栗郡王和庆阳侯道:“二位免礼,请坐。”
看着太后凝重的面色,李贺兰便知自己许是撞上什么不好的事了,便犹豫着道:“母后与堂弟和小舅舅有话要说,女儿便暂且告退了。”
太后长长的“嗯”了一声,抬手打发了李贺兰出去。
庆阳侯察言观色,见太后神色不愉,必定是有什么烦心事,便站起身来行礼道:“太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做弟弟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栗郡王见庆阳侯表忠心,也忙站起身不甘落后的道:“庆阳侯说的是。如今圣上下落不明,我等更应该同心协力共渡难关才是。”
太后满意的点着头,“你们都坐下。哀家是刚才得到一个消息,想不透该怎么办,才与你们说一说。大燕朝来到朝中任职的降臣,一夜之间竟连带着家眷忽然都不见了,这件事你们可知道?”
庆阳侯摇头,看向了身边的栗郡王。
栗郡王虽在监国,可朝堂中的关系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摆弄清楚的,所知道的事也都是一些已经公开的事,自然不知道这个消息。
见二人神色茫然,太后叹道:“先前哀家听皇帝说过,燕郡王和他岳父原本关在天牢,人却都不见了。如今燕朝的臣子也这么不翼而飞, 这其中必然有蹊跷。哀家便想与你们商议商议,这件事该如何是好?
庆阳侯道:“莫不是这些燕朝来的起了二心了?人不可能一夜就不见了,他们必定是趁着这段日子朝廷里乱,才抽冷子偷偷逃走的。”
“哀家也是这么想,这些人若逃走,必定是有所图才会集体出逃。加上燕郡王一而不见了,他们会不会有反心?”
栗郡王一听见造
反二字,心里便是突的一跳。他这监国做的磕磕绊绊,还没给他机会聚拢权柄,难道就要闹出燕朝想要复国的事?
北方原本就有鞑靼之乱。若南方再闹出个燕朝,大周岂不是腹背受敌?
燕郡王眉头紧锁。
比燕郡王更愁的是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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