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此事哪里控制的住自己的情绪?这么多天的担惊受怕,逄枭出事,她险些被天机子暗杀,父亲又差点被抓走,家里知道逄枭出了事乱作一团。
所有事都压在她的身上,偏偏她为了不伤害腹中的孩子,连放纵情绪大哭一场都不能。
这其中的心酸简直不足为人道,如今逄枭安然无恙,她又何须再压抑自己?
秦宜宁扑在逄枭怀中,抽噎不止。
饶是如此,她依旧克制的没有嚎啕大哭。可她这样小猫似抽噎,在逄枭看来更觉的心疼。
“乖,不哭了。我没事了,再哭该头疼了。不哭了好不好?”逄枭笨拙的帮她拭泪,奈何他浑身都是泥土,手只会将她的脸抹的更脏。
季泽宇站在一旁,疲惫的拄着一根铁钳喘粗气,看着逄枭和秦宜宁相拥的身影,不由得笑了笑。
李启天则刚洗了把脸 ,看着逄枭神色莫测。
季泽宇手下的军汉和虎子带领的精虎卫这时坐的坐,躺的躺,瞧着逄枭如此爱护王妃的模样,各个都咧着嘴笑开来,脏污的脸上露出整齐的大白牙,显得有些滑稽,但却热诚十足。
秦宜宁哭了一会才好受一些。站直身子,这才发现自己成了众人视线的焦点,不由得羞红了脸低着头退后。
逄枭大手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成功的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三道泥印子。
一旁早就看了半天热闹的虎子被逗的噗嗤笑了:“王爷,您也不瞧瞧自个儿一身的泥就上手。”
一句话啊,逗的汉子们都笑起来。
逄枭冲着虎子挥了挥拳头,这才笑着转身拱手给李启天行礼:“圣上,臣失态了,还请圣上恕罪。”
李启天温和笑着摆手:“无碍的,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套,再说你们年少夫妻,可以理解。”
皇帝在军汉们心目中就是高高在上的,如今亲眼所见却如此平易近人,着实让大家惊讶。
虎子打来一盆水,让逄枭先洗把脸。
这时,被秦宜宁安排下山去的寄云带着两个护卫匆匆上了山来。
秦宜宁有些惊讶的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寄云面色凝重的道:“王妃,我们根本就没下的去山。外面的情况不对,山下被许多人给包围了,那些人声称自个儿是来捉拿鞑靼来的奸细,见我要下山,还盘查了一番,追问我山上的情况,是不是挖掘到什么了。”
众人都安静下来看向回话的寄云。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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