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他们一路上也并未吃多少的苦。
饶是如此,逄枭依旧是心疼秦宜宁。
每每看到秦宜宁睡不好吃不好,奄奄的躺在略有颠簸的马车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将厚重的窗帘撩起个缝隙往外看时,他的心里都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拧了一把。
“宜姐儿,你觉得怎么样?”
“我很好啊。”秦宜宁看到逄枭又是这幅担心的快要将眉头拧成疙瘩的模样,无奈的伸出葱白般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眉心,“你别这么紧张。冰糖今早刚给我看过,我身子并无大碍,胎像也很稳,两个孩子都很健康。再说你不是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等到日子近了,咱们就选一处暂且停下来,等我生产之后再走不迟。”
“是,我知道的。”逄枭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虔诚的落下一吻,“我只是不想让你受苦。可我偏偏是带累你受苦的人。”
“别这样。我能跟着你出门,比呆在京城里要舒服的多。至少我不必每天提心吊胆的猜测你的情况,伸长了脖子等不知道多久才来一封的家书。不必出了事还要强装坚强稳住家里的人。”
秦宜宁靠着逄枭的肩膀,声音很是娇软:“我在你身边就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和佯装,软弱也有你帮我顶着呢。”
逄枭的心已经软的一塌糊涂,整个人都像泡在温泉里这么好的女子是她的妻子,他只感到万分的庆幸,这个女子终归是属于他的。
一行人冒雪前行,幸而越是往南方,雪就越少一些,天气却变得越来越湿冷。幸而他们出门做足了准备,又不缺少银子,除了行程缓慢了一点,其余也不耽误。
如此走了一个多月,眼瞧着便要过年了,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梁城。
此时已快足月,冰糖整天陪在秦宜宁的身边观察她的症状,直到一行人在梁城里赁了一座一进的宅子安顿下来,冰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担心的是秦宜宁在路上发作起来。他们就算准备再充足,路上也不方便。好歹现在有了住处,下了车冰糖便带着同行的稳婆和有经验的嬷嬷去预备了产房随时备用。
秦宜宁则是被逄枭直接抱进了卧房。
房里烧着了地龙,只不过才点火,屋子还没有彻底的烘热起来。
秦宜宁有些疲惫,临近产期,各种变化和不舒服已经让她很是担忧,偏偏她还不想让逄枭担忧和愧疚,大多时候她都不会表现出来。
现在终于赶在这个时候来到梁城安顿下来,秦宜宁也是松了一口气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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