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二老爷秋源清身上。他一旦惹出是什么事,是一定会求到秋源清那的。
是以,刚才秋源清对他的威胁,其实是非常有效的。
只不过面上过不去,才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秋源明大步流星走在前头,老妻抽噎着又不敢哭出声,低着头走在他身后。二人到了马车旁,秋源明脚步一顿,猛然回头印痕的看向客栈跨院的方向。
他的嫡长子,哪里能容许被人那般欺负?
被废了男人那一处,这一辈子还有立起来的时候吗?这口气他怎么也不能咽下去的!
秦宜宁这厢回了房,垂眸坐在首位,穆静湖迟疑着道:“刚才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才会让那些人有机可趁。”
“这怎么能怪你?”秦宜宁惊讶的抬眸,对上穆静湖又怒又愧的双眼,立即就明白了这个木头疙瘩心里在想什么。
“穆公子,今日你保护了我,我感激还来不及,你没有做错。那登徒子对我动手动脚,你若是见了无动于衷,那才是不对的。你无须自责,今日错的是那个秋飞珍,是仗着家大业大就目中无人的秋家人。”
“可是我似乎给你惹了麻烦。”穆静湖的心里好受了许多,眼中的愤怒和戾气散去了一些,到底还是意难平,“我怕他们会对你不利,刚才那个二老爷,瞧着也不像个好人。”